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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因為高貴妃的事情,高明昌找了太後……當然,其中也不乏本王推波助瀾。”
“這老東西,”他譏笑道:“連太後都請來了。”
“高家在前朝的勢力太盤根錯節,連太後也不得不顧忌一下他們,高貴妃的事情看來必須在今晚有個說法,他們家那個女兒啊……”蕭煜“嘶——”了一下,“一碰到有關皇兄的事情就變得愚不可及,本還是個妙人兒的。”
“高氏啊,麻煩就麻煩在那個手握兵權的高少將軍,生的心高氣傲,不肯釋兵權,他的父親和長姐也藉著他的勢為非作歹,蕭璧鳴連碰都不願意碰高貴妃,更別提讓她懷皇嗣了,”他不懷好意的一笑,惡劣地說:“如果鶴公子能生養,現在應該已經懷上皇兄的子嗣了吧?”這話實在太頑劣,鶴雲程精神再渙散都被他硬生生掰回來不少。
他著手開始慢條斯理地替鶴雲程褪去外袍,因為岫雲庭內炭火旺,所以他並沒有穿許多衣裳,蕭煜的眼神逐漸變得玩味起來,“皇上少不了要在宴席上跟太後和高家周旋,本王本就不愛參與他們這些無所謂的爭端,稱病離席總沒有問題吧?”他語氣故作無辜,卻忍不住自己先笑了。
“鶴公子,今夜無人打攪。”
鶴雲程心裡冷笑一聲,平時怎麼沒發現攝政王原來這麼能聊。
他眼不能見物,又因為毒發不得動彈,他感受到蕭煜褪去他的衣物,只餘下一件裡衣,蕭煜靈巧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東摸一下,西摸一下,他觸及的地方都因藥效而酥麻不已,鶴雲程的意識回籠,他清清嗓子,不急不慢地問道:
“攝政王一貫喜愛搶奪聖上的玩物嗎?”他說得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蕭煜聽清,來到天都一年,蕭煜會摸他的底細,他自然也沒閑著,研究了一番蕭璧鳴和蕭煜兩兄弟,這兩兄弟表面一副兄友弟恭,蕭璧鳴擁有皇權,蕭煜輔佐他坐穩江山,要好的不得了的模樣,實則卻不然,蕭煜骨血裡有一種頑劣的,冷眼旁觀的特質,讓他就算是面對兄長,也依然胸懷城府。
作為皇權之下,奪嫡之爭的犧牲品,蕭煜在那場戰爭中是失敗的,他明明和蕭璧鳴長相相似,也擁有不相上下的膽識,卻最終沒能從蕭璧鳴手裡奪得皇位,這與他從小到大所習慣的是不一樣的。因為對於兄長的不服氣,一種強烈的自證願望驅使他去搶奪蕭璧鳴喜愛或不喜愛的一切,來證明自己實際上要比兄長更優秀。
果然,蕭煜聞言動作一滯,他停頓了很久,至少在鶴雲程看來很久,久到他可以乘勝追擊道:“在下說的對嗎?”
“不論是高貴妃,還是在下,你所在意的根本不是我們,”他連說話都很艱難,卻不得不繼續說下去,好讓蕭煜分心,“你所在意的,不是皇帝的寵妃,不是在下一個區區孌童。”
他感受不到蕭煜的動靜。
“寵妃如何?孌童又如何?王爺擁有和皇上一樣的容貌,不輸皇上的膽識,王爺所在意的……!”鶴雲程還在緩緩地繼續說著,他眼睛被蒙著,看不見蕭煜聽見這一番話的反應,卻突然感覺自己口中冷不丁被塞入了什麼東西,那東西死死地扣著他的舌頭,抵著他的喉嚨,卡得死死的,不讓他有分毫閉上嘴的機會,那東西靜止了幾秒鐘後,居然在他的嘴裡攪弄起來!
“唔……”他□□著。
是……是蕭煜的手指!
蕭煜臉上是從未見過的冷意,他平日裡那一幅風流倜儻、不著調的模樣此刻蕩然無存,一雙桃花眼不再笑意盈盈,神情嚴肅到幾乎會讓人將他和蕭璧鳴弄混,他冷眼看著鶴雲程,那眼神深邃而可怖,幾乎要讓人覺得他會當場將鶴雲程掐死在軟榻上!
他皺著眉頭“嘖”了一聲,平靜地說:“鶴雲程。”他輕輕喚著他的名字。
“你要是沒這麼聰明就好了……憑著你這張臉,本王說不定真的會喜歡上你。”
“可是你有點聰明過頭了啊……”他看向鶴雲程的眼神好像在看什麼棘手的東西似的,“聰明得有點煩了。”他邊說邊將手指從鶴雲程喉嚨裡抽出來,手指動作的瞬間牽扯出一線銀絲,他面無表情地搓了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