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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著風,秦曜感覺一絲涼意,看到身邊正在搓自己胳膊的姚玉,嘲笑道:“既然想上山,還不多穿點衣裳。”說著,秦曜解開領口上的衣釦,用手扇了扇風,“不像朕,朕身體好,還有些熱呢。”
姚玉側頭看她,既無奈又憋悶:“幸好你是皇上。”不說這般說話會不會被人記恨,總是不會有姑娘喜歡的。
秦曜還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哼了一聲:“能有朕這樣的皇上,是萬民之福。能跟朕站在一起,是你的福分。”姚玉順著她點了點頭,又抱緊了她的胳膊:“是極,臣女定是上輩子積了德,這輩子能和陛下站在一塊兒,陛下不如再多給臣女一些福分,讓臣女暖和暖和。”
此刻才入秋,衣裳還是單薄,姚玉只顧著抱住秦曜的胳膊撒嬌,沒有注意到旁的,秦曜的心思卻全然跑偏了。她只覺胳膊觸碰到了什麼柔軟的地方,心裡有些猜測,又怕自己猜錯了,偷偷斜眼瞥了一眼,看了看姚玉的胸前正抵在自己胳膊上,沒有猜錯。
似乎是姚玉撒嬌完了,又或許是她也察覺到了什麼,那柔軟處稍稍離開了一些,秦曜的腦子裡卻依舊是方才的畫面,秦曜眨了眨眼經,抬起頭深深吸了口氣,涼氣吸進腦子裡,才將方才的畫面驅散開,心道:“朕自己就是女子,沒什麼稀奇,朕也有。”
姚玉卻已經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這樣暖和多了。”秦曜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遠方,難怪男女大防,這姑娘湊到邊上,實在容易叫人分心,她這般正兒八經的姑娘尚且如此,那些男子又該如何?
姚玉確實沒想太多,她想來這裡已經許久了,如今看見了自己想看的景緻,只顧著滿心歡喜,靠在秦曜身上又驅逐了一些涼意,張口就唸出一句詩來。秦曜順著她的格律,也即興作了一句。姚玉原本只是有感而發,聽秦曜接了一句,便來了興致,思索片刻,又接了一句,抬頭去看秦曜,秦曜想了一會兒,接了最後一句:“太久沒作詩了。”
姚玉笑著:“曜哥哥,你還是這般厲害。”兩人又聊了幾句,決定下山。
姚玉走了幾步便不肯走了:“我走不動了。”
秦曜看了看下山的路,還長著:“朕先下去的話,你一個人在此恐怕會害怕。”姚玉拉著秦曜:“曜哥哥,你揹我下去罷。”
秦曜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朕是皇上。”姚玉卻眯著眼睛撒嬌:“曜哥哥——”秦曜瞥了一眼地上:“朕是皇上。”姚玉拉著她的袖子晃了晃:“曜哥哥——”
秦曜深吸了口氣:“男女授受不親。”
姚玉不以為然:“你方才都抱過我了。”她說的是方才被蛇嚇著時的事,秦曜眨了眨大眼睛:“那是你撲進朕懷裡的!”姚玉扁起了嘴:“不論如何,我們當下都無需在意這個了。”
秦曜有些無奈,又提了一句:“朕是皇上。”姚玉卻拽著她的袖子靠近了一步,輕聲叫著:“曜哥哥——”秦曜沒有法子,蹲了下來。
姚玉趴在秦曜背上,秦曜揹著她下山,對她來說倒是挺輕松的。姚玉趴在她的背上十分興奮:“曜哥哥,你小時候就不肯揹我,也不肯抱我。”
“朕那時候是太子。”秦曜說完又覺得不對,她如今是皇上,還不是揹著人,哼了一聲:“越長大越無賴。”
姚玉笑著不說話,興奮完,當下又安安靜靜趴在秦曜的肩頭,也不看路上的景緻,只側著頭看著秦曜的側臉。她尚不覺看了多久,秦曜停下了腳步,示意她下來。
姚玉還不肯:“這麼快。”
秦曜想催她快些,手動了動,在姚玉的腿上捏了一下,姚玉紅了臉,立馬跳了下來。秦曜抬抬下巴指了指不遠處:“再走幾步就到寺裡了,那裡有侍衛,叫他們瞧見,你腦袋也別想要了。”
姚玉這才往前看去,淨恩寺就在前方,姚玉心下感嘆秦曜怎麼走得這麼快,這般幾步就到了,倒也明白秦曜說得不假,倒不是真怕自己腦袋搬家,只是秦曜是皇上,私下她鬧鬧便也罷了,當著人前,總不能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