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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被咬得很痛,他才知道其實望江很牙尖嘴利,但是對方捧住自己的臉明明和自己曾經所做的動作如出一轍。
江星年的腦子停頓了一刻,然後不改本色地飛快轉起來,他努力地去推對方,但又怕這個易感上頭的apha發神經覺得這是帶有什麼別的含義的動作,幹脆矛盾又艱難地捧住他的臉順帶搖了搖:“我是誰?”
對方並不回答,頭再次湊上來,這種十有八九是腦子不清醒的狀態,江星年的臉再次冷下來,不料對方這次更改了目標,他的耳朵被狠狠一咬,疼得要命。
江星年還來不及嘶聲,聽見他說:“江星年。”
江星年依舊來不及反應,耳朵又是一疼。
接著他又聽到混著哭聲的對自己的痛罵:“江星年,你不是人。”
江星年挑起嘴角:“能不要用這種語氣罵人嗎?”
迎來分化的第一次易感期結束之後,望江回到學校銷假,第三學期正式結束,但他不是很開心,因為他輸了那五百星幣。
這個學期的假期他沒有回到家裡,終日在外,即使是現在他依然沒有放棄他的尋找,並且範圍持續擴大。
在假期末尾的時候,他接收到了兩個資訊,一個是他的尋找出現了一點希望,另一個是,他在收到這條訊息時,抬頭看到了出現在他校園裡穿著學院服的江星年。對方難得褪下一身西裝,站得不算筆直,是讓人懷疑是否透過了基礎訓練的程度。
看到望江臉上明顯的質疑後,他只是將食指放到嘴唇前,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抓著望江的手一路抓著他走到宿舍。
踏入宿舍後他就被推到門上順帶撞關了門,對方迫不及待地湊近和他重複著在那天做了無數次的事,beta不會像oega那樣因為apha的簡單觸碰或者擁吻就變得腿軟,江星年毫不服輸地發動著他絕不停息的攻勢。
到他的著裝都變得不符合學院的穿著規定時,江星年終於慢悠悠地收回了手,他將頭靠在自己弟弟的肩膀上,遊刃有餘地說:“別忘了呼吸。”
望江試圖推開他的頭,推不動,於是望江只能仰著頭,皺著眉頭想,事情怎麼會這樣,自己那天為什麼忍不住親他,連這都控制不住嗎?
是的,他確實控制不住。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生氣是因為江星年百般阻攔他找小樂,甚至反複激怒他,還是因為江星年對於他始終毫不在意的態度,他真的在意自己嗎?真的在意自己的話還會隨口說要找一個oega來嗎?
他的眉頭越擰越緊,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