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背貼著背,站在我對面的,正是接待過我們的武宗小白,武宗小白以很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怎麼看怎麼像言情劇裡被拋棄的怨婦,我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了,扭頭對旁邊的段允樓說道:“咱倆換換位置?”
“我去,你換了位置能強力是怎麼樣?”
“強力是強力不了,但是總比剛才好受!”
“別貧了,我們怎麼辦?”飛刀在一旁插嘴道。
段允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能怎麼辦?最多打一頓唄,好點的話給丟出去,不好的話給捆起來!”
“呵呵,你心真寬!”我說道:“你說,我們要是投降的話,他們可以下手輕點嗎?”
“要是有人在你吃飯的時候把桌子連菜一起端走了,你會不會下手輕點?”耳聰在旁邊反問道。
我們四個人越聊越是激烈,我們逐漸的從背靠背變成面對面圍成了一個圈,透過幾人的聊天我忽然覺得如果武宗的人光把我們打一頓就算了的話,那簡直就是業界良心了
!
“喂,你們當我們不存在嗎?”武宗裡面,不知道哪一個人插了一句嘴。
“等等哈,等等哈,一會讓你們打個夠!”飛刀探出頭來抱歉的笑了一聲說道。
“怎麼辦?”段允樓低著頭繼續問道:“看來他們是不打算放過我們了!”
“如果這樣的話!你去!”耳聰推了一把飛刀
飛刀委屈的說道:“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不是你?剛才說讓他們打個夠的人可不是我!”段允樓白了一眼飛刀說道。
“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看了看飛刀:“要堅持住,儘量拖延時間,拖延到我們的人發現我們不在為止!”
飛刀轉過身小聲嘟囔道:“一幫餓貨抬著一桌子菜都跑的沒影了,天色有這麼晚,我估計等他們發現我們不在的時候正好可以過來給我們收屍!”
“不要怕,你不是有飛刀嗎?這個時候到你飛刀發揮震懾力了!”我在飛刀身後打氣道。
飛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說道:“我真希望這個時候給我一把加特林,震懾力更大!”
飛刀說罷,上前幾步一拱手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來生……”
“錯了,錯了!”飛刀還沒說完,我和段允樓兩人上前捂住飛刀的嘴巴將他託了下去!
耳聰上前幾步,一舉手,高聲叫道:“請求單挑!”
“哼哼!”武宗人群中傳出一陣冷哼,接著人分左右,正中間,走出一穿著中山裝揹著手的老頭,老頭站在臺階之上看了看我們:“你們是殺手組織的人!”
耳聰還沒回答,我和段允樓齊聲在耳聰的後面小聲喊道:“拖時間,拖時間!”
耳聰背過雙手,裝無辜樣:“是,還是不是呢?”
耳聰還沒說完,中山裝老頭打斷了耳聰說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們在拖延時間,等待你們的人回來,但是,你認為我們會讓你們等到救援來嗎?”
老頭話剛說完,耳聰暗自退後幾步,擺出一防禦架勢,老頭好似沒有看見耳聰的小動作,繼續說道:“第一、我們武宗本與你們殺手沒有糾葛,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當我們武宗沒人嗎?第二、在天海市我們武宗的一些小輩可能和你們進行了摩擦,但在這個島上,你們比你們的賽,我們尋我們的寶,但你們將我門徒打傷,實在是不應該,第三……”
聽見這老頭說話,我們不由的大喜,我們正愁沒什麼原因拖延時間呢,這老頭反而自己開始叨叨起來,果然是人老了愛絮叨。聽著老頭還在繼續,我不由的心花怒放,忙問道:“第三是什麼?”
“第三!”老頭看了我一眼:“我還沒有吃飯呢,你們就把食物連桌子一起端走了!上,抓住他們!”
啊,這就開始動手了,這簡直是誰動了我的乳酪的現實版啊,沒想到老頭的結束語那麼幹脆,我還愣神的時間,飛刀和段允樓在旁邊齊聲說道:“叫你嘴賤!”
老頭一喊動手,耳聰身形一閃,鑽入我們三人的中間,我們三人成三角形狀站立,將耳聰牢牢的護在了中間,緊接著,武宗中躍出幾個人向我們這攻來
!我正納悶耳聰為什麼跑到我們中間的時候,只聽段允樓喊道:“楚非凡,抗的住嗎?”
我咬了咬牙看著撲上來的武宗眾人說道:“抗不住怎麼辦?抗不住也要抗!”
正在我全神貫注準備迎戰的時候,中間的耳聰說話了:“楚,第一個要攻你面門,後面兩人一人要乘你防禦的時候攻你胸口,一人準備攻你下盤!段,第一個是虛招,第二個要抓你右肩膀,第三個尚未出招,小心,飛刀,第一個人要攻你右臂,擋住第一個人,射後面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