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五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院子,行走的時候,我還聽見前面的血凝在那輕聲哼唱著忍者神龜的主題曲,武宗小白緊跟在我們旁邊,武宗小白站在我們旁邊笑著說:“諸位都是幽凡煙雨門內門的人,相比對我們這些外門弟子不怎麼了解,這樣,我幫忙給大夥引薦一下!”
武宗小白剛說完,太陽神手一揮打斷了武宗小白的談話:“沒空,我們很忙的!”
武宗小白被太陽神一搶白,顯然錯愣了一下,但轉眼一想,內門的弟子各個身懷絕技,眼高於頂,不屑於認識外門的弟子是再正常不過了,於是退後兩步,笑著說了句“打擾了”轉身而去。
見武宗小白走遠,我們五人直奔長桌,看來這宴會開的也有一段時間了,大多數武宗的人都已經吃飽喝足,站在旁邊閒聊,也有零星兩三個人在長桌旁倒一些水酒,雖然如此,但長桌上的菜餚依舊很多
!
太陽神迫不及待,衝上前去,拿起叉子捲起一堆義大利麵,右手拿起一雞腿開始胡吃海塞起來,血凝也絲毫不示弱,撐了碗湯,用嘴巴叼著碗口,雙手就去撕擺在桌子上的烤鴨,我在旁邊擔心的問道:“咱們這樣會不會太明顯,被人識破了?”
我說完話,這才發現,剩下的幾人已經回答不了我了,因為他們的嘴裡滿是食物,我看著太陽神想和我說話,見他腮幫子鼓著,我很是害怕在他說話之前會先噴我一身食物殘渣,我趕緊擺擺手:“我明白了,先做個飽死鬼!”
說著,也跟隨著他們四人加入了戰團,什麼叫餓死鬼投胎,什麼叫風捲殘雲,什麼叫杯盤狼藉,今天我算是見識了,我們一行五人,也就耳聰和桃子吃東西還文雅點,至少她倆手裡還墊了一塊餐巾紙。
旁邊本來在閒聊的武宗各個驚呆了,估計他們見過吃飯的,沒見過這麼吃飯,不由的小聲討論起來,“這五個人是什麼人?”“剛才聽別人說了,好像是內門的弟子!”“內門弟子就是了不起,吃飯都跟打架似的!”“是啊!估計咱什麼時候能達到他們這種吃像,咱們也可以當內門弟子了!”
在武宗的一片崇敬的注視中,我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然後看著其他幾位問道:“你們怎麼樣?”
太陽神拍拍肚子說道:“差不多了!”
血凝拿著餐巾紙擦著嘴巴說道:“哎,我飯量本來就不大,基本上一個蘋果就飽了!”
血凝剛剛說完,一旁的太陽神插嘴道:“去你的吧,剛才是誰搶了我兩個燒鴨腿?”
耳聰回頭看看我們說道:“我們撤吧!”
我點了點頭,耳聰將手中的餐巾紙一扔,朗聲說道:“這古城聽說不止咱們幽凡煙雨門一家,還有幾個殺手組織,你們繼續在這休息,我們忍者神……”
耳聰還沒說完,我趕忙在背後拿指頭戳耳聰的後背,著急的說道:“四忍眾,四忍眾!”
好嘛,差點把忍者神龜說出來,要不是我打斷的及時,估計這會我們真的成神龜了,不是有句成語叫甕中捉鱉嗎?
“我們四忍眾在周圍巡視一下!”耳聰說完,扭過頭對我們連忙擺手,我們一行五人揚長而去
後面傳來武宗的讚歎之聲:“你看看,到底是內門弟子,警覺性就是強!”
我們出了院子,轉個彎,一扭頭,看見段允樓哼著忍者神龜的歌走了過來,但那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抽。
耳聰摘掉紗巾,對我們說道:“走,去廟裡換三女兩男出來,回來繼續吃!”
看著走在前面的耳聰我感嘆道:“你們這是來吃大戶來了!”
我走了兩步,忽然發覺旁邊的段允樓站在原地,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走啊?”
段允樓蹲在牆角說道:“你們去吧,我要在這繼續看,這可比電影好看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看你沒出息的樣子
!”
耳聰進了破廟,叫醒了還躺在佛像上熟睡的榴蓮,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就看見榴蓮,香橙,黃瓜,辰和醜一行四人屁顛屁顛的走了出來,後面太陽神還在旁邊囑咐道:“記住,藍色的是達芬奇,拿刀的,紅色的是拉斐爾,拿叉子的,紫色的……”
太陽神還沒說完,就聽醜在旁邊說道:“知道了,誰還沒看過忍者神龜啊?”
一行五人直奔院子,我和桃子、血凝、太陽神、段允樓趴在牆邊透過縫隙往裡面偷偷打量,耳聰則在廟裡給大夥講注意事項,五人一進門,又碰見了那個武宗小白,旁邊的段允樓輕聲道:“糟了!”
“怎麼了?”
段允樓看了看我:“你沒注意到嗎?這五人的衣服換了”
血凝白了段允樓一眼:“大驚小怪,以我對這小白的瞭解,他是不會在意這件事情的!”
血凝正說著,只聽武宗小白說道:“幾位前輩,你們的衣服怎麼……?”
站在最前面的榴蓮說道:“我們巡視的時候出了點汗,索性換了身衣服!”
“哦!請進!”武宗小白一揚手,將五人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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