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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護城樓晁忱才發現底下的狀況有多麼的糟亂, 抬屍體的、搬傷員的、清點物資的、清點傷亡的......全都忙成熱鍋上的螞蟻,心裡那股不詳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
“晁兄,你的臉色不太好, 是受傷了嗎?”
“我覺得, 嘔~~這麼血腥的場面, 嘔~~不是誰都能接受的,嘔~~~”
江九見舒景広吐得厲害拍了拍對方的肩道,“舒兄還是別說話了。”
“我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 剛才敵軍進攻的時機非常好卻突然鳴金收兵,看似是我們防守成功但我看過敵軍撤退時的路線, 有條不紊且能迅速撤離戰場,說明這是敵軍將領事先計劃好的。”
“可就算如晁兄所說的,這是敵軍事先計劃好的,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晁忱搖了搖頭繼續道,“其實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既然庸王選擇起兵造反不會不明白兵貴在神速的道理,可他到了寒居關偏偏沒有立刻發起進攻,反而讓我們休整了半個月?”
“或許是他們趕路太累了也需要休整?又或許是他們行軍的糧草不夠了?”舒景広聽到行軍打仗的事情頓時來了興致,甚至覺得自己分析的特別有道理,便越說越激動, “肯定是他們糧草不夠了,所以才會選擇半夜偷襲, 然後發現偷襲不成就只能灰溜溜地收兵。”
“......你說的有道理。”
“真的?大哥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舒景広聽到晁忱的肯定更激動了。
“但假若你是庸王, 你會什麼都不準備就選擇起兵造反嗎?”
舒景広興奮的勁兒頓時熄滅了, “......不會。”
“晁兄說的不錯, 庸王起兵造反必定是經過籌謀的, 可這跟這次偷襲又有何關系?”
晁忱見江九問到點子上了, 卻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若是庸王必定選擇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口氣迅速拿下幾座城池。無論是直逼京城還是自封為王,主動權都是握在我的手裡。可偏偏庸王選擇了在寒居關外安營紮寨,並且還長達半個月不進攻。戰事拖得越久士兵的口糧也就消耗的越多,而且天氣漸漸變冷,士兵的寒衣又要如何解決?”
“按照大哥的分析,那這庸王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庸王,明明佔得先機卻走了招臭棋。”
江九聞言笑了笑,“我聽聞庸王這人雖然平庸,但他身邊有許多足智多謀的幕僚。”
晁忱聽了心裡只覺得更奇怪、更不安,他們好似棋盒裡的黑白子,被人隨手扔進詭秘莫測的棋局中,“以防萬一,今晚我們別睡覺。”
敵軍是子時進攻寒居關的,待晁忱等人清理完戰場已經臨近寅時,而敵軍很有可能會在寅時到卯時之間再次發動進攻。
晁忱雖不知庸王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他知道這場起兵造反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庸王造反,皇帝親徵,兵臨城下,安營紮寨,夜間奇襲,假意敗北......
如此看來,這執棋人就連皇帝的心理也猜得十拿九穩,真真是下了盤大棋!!!
作者有話說:
小可愛們可以猜猜,執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