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寒居關, 軍中大營。
此時此地,此情此景,晁忱只想跪在佛門前懺悔, 上輩子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 讓他這輩子要受這般折磨?
自從江九來到他們營帳與舒景広結識, 兩人恨不能抱頭痛哭相逢恨晚,而他就此也沒了清靜日子,走哪兒後面都跟著三條尾巴。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已經夠糟心的了, 沒想到那位軍侯大人也要橫插一腳,隔三岔五地就來找他對練, 屢戰屢敗越挫越勇。要不是知道嚴勇都已經有個五歲大的兒子,他就要懷疑這人是不是饞他的身子。
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之間,讓晁忱越發地思念起佟盞。
小盞兒呀~~晁大哥好想你哇~~
想抱抱, 想親親,想貼貼。
轉眼來到軍營已經半個多月了,那個自稱許大將軍的親戚已多日未見,就連起兵造反的庸王也遲遲沒有發起進攻。
然就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寒居關的號角突然吹響了。
拉鋸半個月之久的心理戰,大多數士兵早已心神俱疲,現在敵方突然趁著夜半三更時發起進攻, 直接將寒居關打了個措手不及。
晁忱聽到動靜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卻驚奇地發現江九竟然幾乎與他同時清醒了過來, 此刻他已經顧不上思考這點違和之處, 趕緊叫醒了身旁的舒景広、石頭等人就匆匆去營帳外集合。
他們聽從指令跟著隊伍上了城樓, 投石的、射箭的、推梯子的......所有人各司其職忙忙碌碌卻有條不紊, 當有人倒下就會立刻有新人補上。
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晁忱剛握著長矛紮進敵軍胸口, 敵方的號角又吹響了。
只見夜襲的敵軍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竟是鳴金收兵。
“喔喔喔~~~”
看著城樓上歡呼計程車兵,晁忱心裡竟絲毫高興不起來,反而有種不詳的預感。
“咱們打了勝仗,大哥為何還冷著張臉?”
晁忱看著癱坐在地的舒景広,以前好歹也是被人伺候的少爺,現在不僅要來戰場上搬石頭,還能不能順利保住小命也沒個定數,仔細想想這娃的人生著實有點兒大起大落、悽悽慘慘慼慼。
“我感覺......”
“大家都忙著你們竟然在這兒躲懶聊天,還不趕緊給老子去抬屍體去!!”
晁忱剛起了個話頭就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呵斥著打斷了,只覺得場景似曾相識,“你誰呀?”
“老子是......”
“伍長大人,我們這就去抬屍體。”江九笑著趕緊搶過話頭然後推著晁忱下了城樓,同時還不忘招呼腿軟的跟灘泥似的舒景広。
晁忱疑惑地看向江九,“你認識?”
江九聞言不禁失笑道,“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他想要你身上的佩刀,你二話不說就拿起刀往他身上一陣比劃,直接將人嚇得尿褲子。”
“哦,想起來了。”
舒景広聽說過此事,還擔心了好幾天,結果啥事兒也沒發生,“剛剛敵軍怎麼沒把這人弄死?古人誠不欺我,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