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我嗎?”
江心嶼神色一頓,眼中有慌亂之色閃過,但面上卻冷冷道:“我出來走走。”
大殿中的夜明珠吊燈晃了晃,照在他銀色面具上,泛著冷冰冰的光。
阮白深吸一口氣。
關於昨日考核,速戰速決,早知道結果早決斷。
“昨日考核,我在打鬥中暈了過去,是我太弱了,沒有撐到考核結束。”
阮白主動提出這件事,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發現自己對她動了殺心。
江心嶼定定地看著阮白,等她下文。
“我希望你能再教我一段時間,不用多久,一個月就行,若是一月後我沒有突破元嬰,你也不需要再教我了。”
“作為交換,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給你念一天的書。”
阮白心底覺得江心嶼是一位好的老師,她不願意失去。
江心嶼聽到這 ,懂了阮白的意思。
“你確實很弱。”江心嶼很是贊同這句話,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可沒有說,不教你。”
“昨日的考核,勉強合格。”
阮白的條件確實有吸引力,但吸引力只有一點。
江心嶼從來沒打算不教阮白,那日的比試,倒是讓他對阮白的韌勁有了一定認識。
江心嶼的回答可以說是超乎阮白的預想了。
她望著江心嶼的銀色面具,表情有些呆滯。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當時差勁的表現真的讓她有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沖動。
再到今日,她自以為是,認為江心嶼不會願意教她。
阮白頓時覺得,她不應該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是應該開始立刻原地毀滅。
她是怎麼做到社死的?
江心嶼看阮白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就是沒有說一句話,不禁有些奇怪。
不過,這些想法並沒有用阮白很多時間,她很快反應過來,說道:“是我想岔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了,以江心嶼這麼負責任的態度,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之前是阮白沒轉過彎來,一旦想明白,阮白也不糾結了。
“我今天先給你念完書吧。”阮白想到自己昨日因為暈倒最後都沒有給江心嶼念書,有些愧疚。
江心嶼未說什麼,想來是同意了。
“你在大殿坐了多久?”阮白一時間沒話找話。
“閉嘴,別吵。”
提到這,江心嶼額角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