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好巧不巧,碰到他了呢?
段今眼睛發亮,說道:“這麼說,你是我師弟了?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是師尊新收的徒弟?”
“我是五師弟,在外面剛回來,沒事我先走了。”
趁著段今還在回想,花塵越只想著快點溜。
“站住,既然是五師弟,先跟師兄過個招。”
花塵越並不想被他纏上,運起功來走得飛快。
段今追了一段,便放棄了。
“算了,師尊還在等我。”
阮白並不知道在任和殿發生的事,她渡過充實的一天,準備休息。
在臨到睡覺之前,她猶豫了。
昨天的比試真是太丟臉了,要不她今天等會再睡。
阮白有點心動了。
但隨後想到自己答應江心嶼的,按時入夢見他,阮白又放棄這種想法。
在良心的譴責下,阮白蒙上被子幹脆一躺。
該來的還是要來。
阮白來的時候,剛巧看到江心嶼坐在大殿的王座上,正準備起身。
這是在等她?
很快阮白發現不對勁。
江心嶼的心情看上去有些煩躁,這種煩躁連帶讓阮白開始不安起來。
她一開始不安,就會嘗試思考江心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變化,這也是她聲音療愈的習慣了。
按江心嶼的性子,絕對不會這麼“熱情”地迎接自己。
事出反常,其必有妖。
阮白開始猜想,江心嶼這樣做的動機。
怎麼說,一過來就看到江心嶼,她有被驚喜到,如果這是江心嶼的目的,那麼他達到了。
是不是因為昨日她的表現太過差勁,他不準備教自己了,今日就告知她這件事,為了早日結束,才出來迎接。
阮白想到這裡,神色一肅,朝著江心嶼走過去。
江心嶼此時若是想再回去,已經不可能了,他只能朝著阮白走過去。
若是仔細觀察,可以發現江心嶼的步子有點亂,心底並不平靜。
阮白走近,面帶笑容,語氣平常:“今天你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