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棋盤!?”
“金玉之石製成的棋盤!”
眾人的眼眸中,倒映著一塊長寬百丈的棋盤,以金玉之石製成,無比燦爛瑰麗。
而棋盤上的棋子,卻與眾人已知的棋種截然不同,竟是以山川河流而成,以人族、獸族等種族為棋子。
這是什麼棋種?
在場人群面面相覷,皆是感到疑惑,唯有秦墨除外。
正在這時——
滑爺爺又是一踱腳,一股股氣勁朝著四周蔓延,周圍的地氣受到牽引,頓時沸騰起來,將這塊金玉棋盤籠罩進去。
隨即的一剎那,眾人只覺天旋地轉,前方的金玉棋盤不斷擴大,竟是不斷延伸,覆蓋了千丈的區域。
在場一眾武道天才們,則是站在金玉棋盤邊緣,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塊棋盤,其餘地方皆是霧濛濛的一片。
這情景,令兩邊的一眾天才皆是震撼,這種手段已經不是乾坤挪移那麼簡單。
能將一群地境絕武,在舉手投足之間,納入一片場域,對於天境強者來說,亦是極為困難的。
而滑爺爺從頭到尾,都是笑眯眯的,那若無其事的態度,令人群心驚不已。
滑爺爺則是笑呵呵的,看著一群年輕武者,道:“行了。此次我莊的三關,第一關由老夫來定,就是闖過金玉棋盤,你們誰先來?”
一時間,兩邊的人群皆是沉默,他們神情都透著一絲苦澀,實是對金玉棋盤摸不到頭腦。
這塊金玉棋盤,到底是一座迷宮,還是一座陣法,或是一種地圖,亦或單純以一個棋種,佈置的一個巨大棋盤?
所有人腦海中,都轉悠著種種的念頭,卻是沒有一個清晰的頭緒。
許多人臉色很難看,為了闖過蕭莊的三關考驗,他們在數年前,就著手準備。卻是想不到,此次的第一關,竟是這麼一個古怪棋盤,這該如何著手去闖。
秦墨則是面色古怪,他盯著這塊金玉棋盤,暗道,這不就是“錦繡山河棋”嗎?只是,這金玉棋盤上佈置的棋路,未免有些……
片刻,竟是無一人站出來,嘗試第一關的闖關。
見狀,滑爺爺兩條白眉皺起,道:“怎麼?這麼簡單的金玉棋盤,你們都沒把握嗎?虧你們還是各大勢力的絕世天才,有必要考慮這麼久嗎?”
聞言,一群人皆是暗中狂罵,這棋盤哪裡簡單了?根本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讓人怎麼去闖?
若是一不小心,闖關失敗了,豈不是要再等二十年?
於是乎,在場一群年輕武者皆是沉默,任憑滑爺爺如何擠兌嘲諷,也是無人吱聲。反正這位老者修為深不可測,乃是怪物級的前輩高人,就算被他罵上一天一夜,身為晚輩也沒什麼丟臉的。
又過了片刻——
滑爺爺瞅了一圈,盤算了一下時間,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第一個站出來,那老夫就指名了。點到誰,誰不站出來,就視為棄權!”
說著,滑爺爺手指一抬,指著皇都人群中的宮文霖,道:“你,就是你了!剛才你不是打架打的很歡嗎?就你第一個。”
“我第一個?為什麼是我第一個!?”宮文霖臉色驟變,不平道。
“剛才你不是打架打的很歡嗎?就你第一個,要不然就棄權走人。”滑爺爺用手指掏著耳朵,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哪裡打架打的很歡?先動手的明明是姓李的那個傢伙!
宮文霖很想這樣反駁,但是,卻是不敢說出口,只得站出來,縱身一躍,跳進了金玉棋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