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聲響,院子的木門被推開。
進來的女傭芷茗身穿雪白的小襦衣,論相貌,在美女如雲的x市步行街,也足以保證百分百的回頭率,目測身高有一米六五。
小美女來來往往的往溫泉浴池裡傾倒著藥水,還有香粉,花瓣。
因溫泉浴池熱氣騰騰,芷茗是越來越熱,見著沒人就將小襦衣脫了,僅餘一件短紗,軟玉凝脂般的雙臂微微伸展,白的像半透明一般。輕解發簪,纖細秀長的秀發,如瀑布似的拋灑而下,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瑩然生光。
見到這麼一出春光戲,倒是意外的收獲。
但以林楚還算清醒的腦子知道,如果被人發現他躲在澡堂裡偷窺,臨時工的工作也就泡了湯,忙將身子往裡縮了縮,被人察覺了,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芷茗怎都想不到假山後還有一雙偷窺的目光,坐到浴池邊的小亭裡,嘴裡猶自哼著似是黃梅戲的小曲。
林楚環視一週古色古香的庭院,一條條線索竄連在一起,分明就是活靈活現的古代人家!要說在拍古裝劇,不見有攝像機,導演這幫人。除非這女人閑得無聊,在無人時也喜歡自己演情景劇,否則,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眼下的種種怪異,他,穿越了。
有了這個念頭,稍稍鬆弛的神經又繃緊起來,穿越?林楚有些興奮,也有些驚慌,望了望明媚的陽光,青天白日的,再捏了捏臉頰,不是在做夢。
短暫的欣喜後,是隨之而來的忿忿不平,這穿越,是開啟了地獄模式的身穿,而非簡單模式的魂穿啊!
其他的身穿者都是帶著軍火庫、超市、系統什麼穿越的,而自己竟倒黴至裸穿,而且裸穿得非常徹底,連個戶口都沒有。隨著到這時代的,僅有幾張用不上的鈔票,一個手錶,還有身上的一套西服,連手機都忘在汽車裡,沒能帶在身上。
“走!”
美女沐浴在即,但身處險境,林楚的腦子裡還是理智戰勝了色慾,四周望了望,浴池是不能久呆的,走正門太危險,也不見有後門可走。他抬頭瞧著身後古生古色,約有四、五米高的石牆,眼睛一亮,以他的身手,攀上假山,便能越牆而出。
林楚偷偷翻上假山,還沒翻到一半,便與轉過身來的芷茗目光對個正著。
兩人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芷茗先回過神來,順手拉過脫在石幾上的襦衣裹了身子,稍稍遮擋春色,大聲的呼救,“假山後有人!”
還是被人察覺了!他奶奶的,在這沒人權的古代,會被滿清十大酷刑,腰斬、淩遲,還是做成人棍?林楚想著這些慘無人道的酷刑,背心一陣發涼,渾身起雞皮疙瘩,心也似落入了萬丈深淵。
等了一會,木門外沒人應聲,林楚這才想起那個什麼夫人已經去見什麼老夫人,也就是說,現在只剩下這個芷茗一人落單。
一個少女,我怕個大西瓜,嚇一嚇,她肯定不敢聲張。
見芷茗正要往院子外逃走,林楚壯了壯膽,從假山上跳了下來,三兩步追了上去,一手擒著她纖嫩的脖子,一手死死捂著她的櫻桃小嘴,就這麼生拉硬拽的拖進了小亭。
芷茗嚇得連連掙紮,卻哪裡能動彈分毫?只能任由林楚擺布,粉臉兒早嚇得面如死色。
林楚死死捂著她的嘴,擺出一臉的兇神惡煞,“我盯著你很久了,知道你叫芷茗,你想死想活?”
芷茗雙眸與他對視,看見他眼中露出的兇光,點了點頭。
林楚厲聲說,“知不知我是誰?”
芷茗又搖了搖頭。
林楚繼續裝黑社會恐嚇這個丫頭,“廣東,哦,不,嶺南十三少的名頭聽過沒有?我就是老大灰狼,身上背了十多條人命,殺人就跟玩兒似的。”
“唔唔唔!”
芷茗聽到他的殺人如麻的‘光輝事跡’,立馬老實了,也不敢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