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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
老闆娘還在到處指著說有鄒米, 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劉錦站起來,走到武方和身邊:“先聯系精神科,讓他們想辦法過來給她做個精神鑒定, 她精神狀態不穩定, 不知道說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尤其鄒米複活黃微的那一段,描述得太細致,很難讓人覺得不是真的。
這麼想著,劉錦看向旁邊的付生玉跟鄒覺,想起鄒覺對那個布袋子血跡的解釋。
武方和會信,因為武方和過分相信付生玉,他知道付生玉不會殺人, 所以這些理由只要對方說,他這邊自然就當他們又迷信了。
可是在劉錦看來, 鄒覺的解釋沒什麼問題,也有這個可能, 最無法解釋的地方在於,付生玉的態度。
付生玉報警後的表現明顯是不知道這回事的。
也就是說, 她當時真的在當作自己目擊了一場碎屍拋屍來報的案, 也為這個過程去努力找線索了,在結果出來後,卻表現得過於平靜, 她似乎對布袋子裡為什麼存在鄒米的血液有了答案。
並且這個答案,必然不是鄒覺給出的那個理由, 而是真正的案子前因後果。
付生玉的平靜,讓劉錦開始懷疑鄒米一案, 是否還有別的隱情, 難不成, 這當中,真有子不語怪力亂神的事?
劉錦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相信鬼神,只相信真相,每個案子,一定存在兇手。
事實上付生玉注意到了劉錦看自己的眼神,她有些猶豫地開口問:“劉隊長,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劉錦話還沒說完,火爐裡忽然傳來慘叫聲。
他們猛地回頭看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他們用柴刀一下一下砍著老闆娘的脖子,鮮血濺到了火堆裡,燒得更旺了。
付生玉驀地反應過來:“就是他!他就是我看到的那個、拋屍的人!”
劉錦等人已經沖過去阻攔男人的動作,可是他們一開始注意力都沒在只有一個出口的火爐裡,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密閉的火爐會突然出現一個男人。
警方動作迅速地控制了男人,給他戴上手銬,壓在地上。
武方和急忙去檢視老闆娘的傷勢,卻發現老闆娘的脖子幾乎被砍斷了,像鄒米那樣。
一柳村再次出現了新的受害者,而在幾分鐘之前,他們才剛把這個老闆娘,定為犯罪嫌疑人。
鮮血流出了火爐,被大雨沖散,滲進泥土裡,不留一絲痕跡。
警方來時雙手空空,走時帶走了一具屍體,和一個罪犯。
付生玉跟鄒覺落在隊伍最後,踩著老闆娘留下來的血跡一步一個腳印往山下走,前面是抬著擔架的警員。
村裡的人們躲在門口,看著像是送葬的隊伍,沒有詢問、沒有疑惑,只有屬於這個村子的,死氣沉沉。
刻進了人們骨子裡的冷漠,刀不落到自己身上,便永遠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回到臨時辦公室,劉錦找了熟悉路的警員,讓對方把屍體送去市裡做屍檢,同時檢查一下腦子,看看是否有精神疾病。
而殺了人的男人,得在這邊直接接受審問。
審問過程就不是付生玉跟鄒覺能看的了,他們被禮貌請出了臨時辦公室,同時希望他們找地方休息,注意安全,後續或許還得跟他們詢問一些問題。
兩人回到了無人的民宿,重新裝上門板,關上門。
付生玉在房間裡用毛巾擦著頭:“你看清楚了吧?”
鄒覺點點頭:“看到了,那個老闆娘,是畫的,稍微改動了一下面部骨骼,讓她看起來像米米。”
之後警方做完檢查,就會認為,當時付生玉見到的人是跟鄒米比較相似的老闆娘,而不是鄒米本人。
只有一個人試婚服跟付生玉描述的“鄒米瘦脫相”兩個點都可以解釋清楚了。
至於怎麼送兩具屍體回到雲城,剛才那個男人就是最好的答案——那個男人,是傾慕老闆娘的單身漢,他會把這些疑點都圓回來。
付生玉只能從骨骼上發現老闆娘被控制了,而那個男人也被控制她就看不出來了,沒想到鄒覺連那個男人都是被控制的也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