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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證◎
“我看見的呀。”老闆兒子說得沒頭沒腦, 大家都聽不懂。
劉錦試圖從小孩子的角度來理解:“那你在哪裡看見她死了的呢?”
老闆兒子想了想,說:“在山上。”
話音剛落,老闆急忙從櫃臺後走出來說:“劉先生, 你別聽我兒子亂說, 他其實吧,小時候發過燒,腦子不太情況,亂說話呢!”
剛才兒子殺人的時候夫妻兩都沒從櫃臺後出來,現在兒子說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忍不住跳出來了。
劉錦緩緩站起身:“是嗎?看起來挺伶俐的。”
老闆打著哈哈:“沒有沒有,他真的從小就燒壞了腦子,所以到現在都沒上過學呢, 不用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這樣啊,腦子不好的話, 就不能判刑了。”劉錦裝作不經意地說。
聽見這句話的老闆跟老闆娘眼睛一亮,他忙說:“哎呀, 這個不敢說,但我兒子確實腦子不行, 是個傻的!”
對此, 劉錦笑笑不說話了,站在旁邊看著老闆兒子,他要在這民宿留下來, 趁小於不在,看看還能發生什麼事情。
其他人看過熱鬧, 基本在小於警官離開的時候回家了。
明明是一個村的人,看起來倒是人情冷淡。
民宿成了這個樣子, 付生玉跟鄒覺就想要不幹脆換個地方住看看, 越是這個時候, 其他地方說不定更有破綻。
武方和跟兩人一塊離開民宿,試圖找另外的地方住。
路上武方和跟付生玉說:“付小姐,趁你休息的時候我們跟鄒覺先生討論了一下,關於你看到的那個被害人,你能想起更多的細節嗎?”
付生玉撐著傘,努力回想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場景:“一開始,我是聽見了切東西的聲音。”
“切東西?”鄒覺重複了一遍。
“對,像在切肉,聲音是比較沉悶的,當時是晚上十二點左右,我在用手機整理這幾天發現的線索,聽見聲音後我沒直接去看,因為我以為是有人晚上切菜什麼的。”付生玉解釋說。
武方和接上話頭:“可是一柳村晚上從不做飯,不會有人開灶。”
付生玉頷首:“對,我就是想到了這個情況,才想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然後我順著聲響從窗戶跳出去,翻到了隔壁的屋頂上,這才看到那個男人在砍一個人,就是他一直背對著我動手,沒能看清受害者的樣子。”
接著付生玉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詳細描述了一下,包括那個女孩子身上穿的白色長裙還有烏黑的長發。
細節並不多,三人走進了個無人的巷子,鄒覺四下看了看,問道:“被害人是女性?”
付生玉點點頭:“對,臉跟脖子都血肉模糊,後面衣服被脫掉我才看清楚的。”
“等等,付小姐你說是切肉的聲音,可是刀砍在骨頭上,聲音應該很響才對啊。”武方和提出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不說切人骨那麼堅硬的骨頭,就連平時切雞骨、豬骨那聲音都不會小,怎麼都不會錯人成切肉的聲音才對。
付生玉卻篤定地說:“不是,好像沒骨頭那樣的聲音,就是……你們聽過切餃子肉的聲音嗎?肉還沒碎的時候,聲音是很鈍的,所以一開始我才以為是有人切肉,而不是在懷疑有人被殺害。”
武方和聽得更茫然了:“那人也不能沒骨頭啊,你不是也說後面兇手還把骨頭剔了出來嗎?”
“是這樣沒錯,可剛開始聽見的聲音,真的不像刀口砸在骨頭上的聲音。”付生玉捂住腦袋,現在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看著兩人糾結的樣子,鄒覺猜測道:“會不會是受害者已經血肉模糊,所以打不到骨頭了?”
武方和搖搖頭:“不會的,人的頭骨這麼大,就算臉上血肉橫飛,骨頭也在啊——對了,付小姐,頭呢?”
一具屍體被分開,其他細的骨頭可以餵狗,那頭骨這麼堅硬的東西,必然不可能也餵狗啊。
付生玉愣了一下,說:“他放在一個桶裡了,鐵桶,銀色的。”
“你怎麼不早說?過去這麼久,說不定早處理完了!”武方和可惜地捶了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