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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張天華居然冒著冷汗。
“你多高？”李肖忽然又問道。
“啊......”張天華沒料到他問這種問題，愣了一下才回答，“1......172......”
“劉哥多高？”
“呃.....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把刀捅在劉哥的那個部位上嗎？”
張天華的臉色再度白了白，他的眼神胡亂晃著，明顯緊張。
“我不記得了。”他閉著眼說道，“反正人是我殺的，那就是兇器，上面的指紋啊，dna啊，你都可以去驗，反正是我殺的，把我抓起來吧。”
“我不記得了。”他閉著眼說道，“反正人是我殺的，那就是兇器，上面的指紋啊，dna啊，你都可以去驗，反正是我殺的，把我抓起來吧。”他閉著眼，把手一攤，一看就是鐵了心要來認罪。但他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洩漏了他內心的恐懼，大概在面對死亡時，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會覺得惶恐不已。
“殺人是要判死刑的，你知道嗎？”李肖覺得，自己如果被這麼蹩腳的代罪把戲騙過去，就真的枉為這麼多年的警察了。
然而張天華顯然已經提前被授意了，不管李肖再怎麼問，他都閉著嘴巴，不願再開口。
他挫敗地從審訊室裡走出來，和蘇勤和葉莘曉面面相覷。
“你們看，怎麼辦吧！”
“莘曉，查一下這個叫張天華的家庭背景，然後他認罪了之後家裡有沒有什麼變化。”
蘇勤快速地吩咐道，葉莘曉領命而去。
李肖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蘇隊啊，一個蘇笑笑整得你們整個隊每個人都如臨大敵啊。”
蘇勤瞟了他一眼，沒回答他。
“不過，這個張天華認罪了，你家蘇笑笑就沒事了，這算幸還是不幸啊？”
蘇勤瞪了他一眼，他們拼命為蘇笑笑洗清冤屈是因為相信她不是兇手。但這不意味著可以隨便找個人來頂罪，如果這樣，他們警察當來為人民服什麼務啊，給自家用不就得了。
李肖不是不明白這個隊長的個性，笑了笑也不跟他爭辯，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好自為之，便離開了。
蘇勤很想進去揪著張天華逼供，但這明顯不是一個好的方式。
蘇笑笑說，有人在警告他們，不要再繼續當年“5.20”事件的調查了。而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夏落就是他的所謂家人。
張叔，以及藏在他們背後的人。
既然如此，那麼怎麼才能把他們挖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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