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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和平時一樣的早上,我和平常一樣端著早飯來到獨屬於我的偏僻位置。
我也知道,我天生就沒什麼表情,再加上突出的武力值,所有人看到我都十分害怕,就像是我會陰晴不定地給他們一下一樣。
啊沒錯,我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定位還是挺清楚的,畢竟一個總是面無表情的女孩,你完全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還打架厲害,換我我也不想靠近。
嗯,這不叫做嫌棄自己,這叫自知之明。
但是事實上,我可能是這家孤兒院最善良的了。畢竟我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人。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真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對面傳來,一雙略黑的手把餐盤放在了我的對面。
就算再記不到自己的名字,在這個除了我沒有別人的桌子,也只能是與我說話了。
我慢吞吞地抬頭,果不其然是昨天那個便宜哥哥。少年朝我微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早上好。”
我突然放空了一瞬:黑人牙膏。但其實黑川伊佐那並沒有那麼黑,只是相對而言要黑得多,黑色的面板加上銀色的頭發,整個人倒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而我的面板便是與之極端的白,讓我整個人看起來別樣的精準,加上我總是沒有表情,像是人偶娃娃一樣。
我遲疑地開口:“早上好。”頓了頓,還是加上了一句:“哥哥。”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哥哥,我一直比較拘束,雖然按照我的記憶明白我們有著血緣上的關系,但在此之前並沒有見過面,對於我來說,對他的感官還停留在陌生人的層次上面。
但是,可能是因為是血親吧,面前的少年讓我有種親切感。
但是親切感並不能一下子拉進我們的距離,我和別人的交流除了金錢交易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這麼說是不是感覺很心酸?其實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呢。
我安靜地吃飯,餘光掃視著周圍,看見不少人偷偷地瞄著這裡,有些人看黑川伊佐那的眼光很複雜,還有忌憚。
相似而出眾的外貌,顯而易見的關系當然被孤兒院的大家看出來了。
但是忌憚的原因肯定不是這個,當然也不是我的原因,我的威懾力僅僅限於同齡人,我不愛打架,年長的人不屑與我打,也不清楚我的實力,大多數人僅僅因為我的沉默有著孤僻的印象。
那麼,問題只能出在這個“哥哥”上了。我抬頭觀察著正在吃飯的黑川伊佐那。
黑川伊佐那也在打量著女孩,女孩吃飯時不發一言,像一隻舔食的貓崽,他發現,女孩不論做什麼事情,表情都是平靜的,冷淡的。但她吃飯的速度卻出乎意料地快。
“是不夠吃嗎?”可能是我盯得太久了,面前的少年露出一個可以說得上是溫暖的笑。這樣的人,真的會做出什麼被人忌憚的事嗎。我想。
面對黑川伊佐那的疑問,我只能沉默。畢竟我是真的沒有吃飽,可惡啊,我也有向供飯的阿姨撒嬌啊主要是瞪著大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供飯的阿姨),沒想到現在的阿姨內心如此堅定,面對這張可愛的面孔居然不為所動。
咦,難不成其實我沒有那麼可愛?
“那我的給你一些吧。”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黑川伊佐那主動地把他的食物分了一些給我。
我沒有拒絕,只能幹巴巴地說了句謝謝。沒想到這個人意外的是個好哥哥。
黑川伊佐那要大一些,所以他的飯也多一些,但是給了我,他的飯就不夠他吃了。
“你,餓不餓。”我糾結了半天開口,黑川伊佐那有些錯愕,什麼啊我主動開口真的讓人很意外嗎,他說:“我不餓,你吃就好。”
可惡,這是什麼煽情文學,不過,我可不會說不,還是你吃這種話哦,孤兒院可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黑川真理確信)。
如果等著我還給你就是大錯特錯了!我大口大口地吃著。
這時,銀發少年微笑著開口:“真理專心吃飯就好,不用一邊吃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的。”
我:。。。。。。
糟糕,好像警惕過頭了,於是,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埋下頭吃飯。
我看見黑川伊佐那的盤子已經空了,但他卻沒有走的打算。直到我吃完,他才端起盤子,和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