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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黑川!”旁邊一直有小女孩在叫著誰的名字。
我覺得很吵,但畢竟和自己沒有關系,所以只是略微皺眉自顧自地按照書上的內容折著紙花。紙花的製作步驟很繁瑣,但做出來後效果很好,把幾朵紙折的玫瑰花組合在一起,就做好了花束。
這具身體只有六歲,但是手卻非常的靈巧,這束玫瑰,像是活脫脫的藝術品。
“黑川真理!”那個聲音越來越大了,簡直就像貼著我的耳朵喊的。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去,就看到一張大臉已經懟在了我的眼前。我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手揍上眼前這人的臉。
原來真的是貼著我的耳朵喊的嗎……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好像叫黑川真理來著。
看到這裡,你們肯定十分疑惑,為什麼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熟悉。那我只能告訴你,我並不是對自己的名字不熟悉。
我對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不住!
我:自豪臉.jpg
這個淵源要追溯到我的上輩子,我對我的上輩子沒有印象,但是我從一出生起就有“常識”。比如,一般的小孩,要你教他這個東西是“電視”,那個東西是“樹”,但這個我從一出生就知道了。再加上我出生時記得有一道聲音問我:
【如果讓你變得超級強大隻需要一點點代價你會同意嗎】
沒錯,一般都嬰兒一出生應該是空白的吧,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的常識全靠外界輸入,在最開始出生的階段甚至沒有“意識”與“記憶”。但我卻有,所以我篤定我並不正常,也不普通。
這個記不住人名字估計就是那個聲音所說的代價,至於超級強大,那的確是物理意義上的強大。別看我只有6歲,我現在已經可以單挑一個成年人了,畢竟我的身體才6歲,但這具身體會成長,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完全不難想象。
“有什麼事嗎?山內桑”我冷淡地說,紫色的眸子明明正在看著眼前的人,但又好像空無一物。
“誰是山內啊!我叫大河櫻子啦!”她不滿地說。
眼前的女孩明顯是怕我的樣子,但她還是開口:“我被長島那家夥欺負了”
我歪頭,一副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的樣子。該死,這家夥,女孩咬咬牙,掏出幾百日元,說:“這是我最近攢的所有的錢了!”
我這才起身,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我知道了。 ” 我拿走女孩拿出的錢,塞進自己的口袋裡。因為我超高的武力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孤兒院裡混得風生水起,還開設了“拿錢辦事”的業務。
我跟著大河櫻子,她帶著我來到了這個地方的公園,小孩子放學後都喜歡在這裡玩。此時已經是放學時間了,公園裡有許多小學生追逐打鬧。
“啊,就是他!他昨天搶了我的糖!還笑話我!”女孩手一指,就指向了中間沙丘上一個明顯是孩子王的角色,那個男孩子很壯實,看起來八九歲的樣子。
我點頭,大河櫻子就躲在了公園門口,看著我向男孩走去。
“喂。”我面無表情地向長島搭話。
長島聽到有人叫自己,便低頭看去,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長得很可愛。特別是銀色的頭發,紫色的眼睛,明顯是外國人的樣子,就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莫名給人壓迫感。
此時女孩在長島面前,身高體型的差距就現象出來了,她就像只弱小的貓崽。
“你就是山下吧。”面前的女孩開口問到,紫色的眼睛靜靜地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