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伸手握住銘升的手:“銘升,他是救了我的好心人。你這是幹嘛啊……”我小聲的對他解釋了句,藝博臉上帶著不悅的神情看了銘升一眼:“什麼情況?”低聲嘟囔了句,我不好意思的回應他抱歉。
銘升伸手拿起一旁的藥:“不用麻煩你了。我來就行。”他臉上的表情帶著警惕,藝博站在一旁無奈的呵了聲。轉身走到門口,一下碰見了走進來的楊姐。
楊姐往裡面看與我對視上立馬蹙眉快步走進來。
“你這丫頭快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扔反貞扛。
“我沒事的楊姐。多虧了藝博,啊,介紹下,他叫藝博,要不他我可能就被蛇咬了。”
銘升默不作聲的低頭為我上藥,楊姐朝著藝博看過去,起身說著謝謝,藝博抬手擺了擺:“沒什麼的,正巧我上山採藥,碰見了顰兒。”藝博話音落下,我心頭忽的一顫,銘升手裡的動作猛地停下來。
“你剛才叫她什麼?”他用力蹙眉,一副較真兒不悅的表情看向藝博。
藝博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站在原地,重複了句:“顰兒啊。”我趕緊笑著打圓場解釋道:“是顰顰呢。我叫柳顰顰。”藝博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不都一樣嘛,我覺得顰兒叫起來更好聽。”
我看銘升那邊整張臉都綠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把視線朝我看回來,我衝他遞了個眼色,他才勉強壓住剛才不好看的表情。
其實就是一個稱呼的事情,只是一直以來都是銘升在叫我顰兒的,一下忽然被奪走了專屬性,而且我和藝博認識還不到幾個小時,他確實稱呼的有些太過親密了。
藝博愣是啥也不知的上來對銘升塗藥的手法指指點點,然後又說著什麼藥先塗才最好。
“按照我的方法來,保證明天就可以下地自由走路了,還是讓我親自來吧。”
“我們的事用不著別人指揮。”
銘升的鋒芒掩蓋不住的露出。我對著藝博尷尬的笑了笑,他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後,緩緩點頭:“那好,我去給你倒點水喝。”
藝博說著轉身走出房間,我抬手在銘升手臂上輕拍了下:“幹嘛啊你,這樣多不好。”銘升低垂著視線回應:“這是我老婆,他在一旁瞎插手什麼?”我撇了下嘴角:“幼稚鬼。”
雖然銘升這樣表現挺小孩兒,不過也惹得我心裡不由一陣小喜悅。
我忽的想起古洞的事,便問銘升找到古洞了嗎?他聽見我問,眉頭忽的緊蹙起來:“那個男的就是個騙子,帶著我到處兜兜轉轉,然後忽然說他肚子疼,去上廁所的時候,直接偷跑了,他壓根就不知道古洞在哪!”他一臉怒火的說道。
我聽著更是覺得這個劉猛簡直太壞了,他這明擺著是騙我們的錢!
“咱們只能再問問別人關於古洞的下落了。”楊姐在一旁說道。我緩緩點頭,隨即我見楊姐的視線時不時的看向窗外,於是便說了句:“楊姐,你看什麼呢?”
她把視線從窗外收回,眉頭蹙起:“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車了,都怪我這腦子不好用,才想起來今晚是陰月日,還要去上封印的事。”
誒呀!要不是楊姐此時說起,我也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白顧的事兒發生的突然,搞得全部身心都放到他的這件事兒上去了。落封印的事情今晚必須完成嗎?我問楊姐,她衝著我點了點頭。
我看向窗外,天都黑成這樣了,還能有回去的車嗎?我們在屋子裡唸叨著,老太太接話走進屋裡頭,說:“你們要坐車去哪啊?”我們回應她後,她便閃爍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那還來得及,現在才八點,八點二十的時候還能來最後一趟客車的,你們要想回去,就快著點兒,我叫藝博領你們過去!藝博,藝博啊?!這熊孩子幹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