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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幽冷。
你蜷縮在地窖裡的稻草堆上,感覺體力一點點的隨著黏膩的熱流離開身體。你的周邊是縈繞不散的血腥味,不遠處混著蜂蜜水的清甜,變成怪異的味道。
因為作息可以說從來沒有規律過,週期自然也就不會規律。等到熟悉的溫度劃過身體,疼痛才後知後覺的找上門來。
在血流成河的最初,你也並不是沒有掙紮過,拖著僵硬的身體在城堡內外搜尋。但這裡的一切細節都與中世紀的西方相符,雪白柔軟的衛生用品是不存在的,只在幾個櫃子裡找到不知何人精心縫制的布袋。
麻了。
你動都不敢動,生怕活動加劇血液流動,讓情況雪上加霜。
索幸你們也不是真的打算透過自身的能力破案走出去。只需要藏起來躲過他們自相殘殺的混亂,理論上就能等到救援。
而現在,救援人員到了。
軟趴趴的鴨舌帽,棕色環繞小披肩,在指尖轉悠的黑框眼鏡。亂步也沒有被換上這裡的服飾,只是被地窖裡的氣味燻得一個趔趄,麻溜的帶上眼鏡歡環繞現場一週,而後直愣愣的看了你幾秒。
“……這種事情只能怪他。”祖母綠的眸子在角落裡沒來得及扔的大堆染血布料上飛速劃過,當場往後退了好幾步,連揣在手裡的薯片都顧不上吃,“並非刻意為難你,請不要遷怒無辜偵探。”
你沒搭理他,心裡也明白他是無辜的。畢竟當初事發緊急,武裝偵探社能只留下沒有異能的直美,將剩餘人力都投入共嗜事件的解決裡,這已經是對合作給出的最大誠意。
至於書,且不說在整件事裡就只是個被臨時徵用的道具,這幾天的觀察下來不難發現各個細節都指向一個事實:這裡只應該進來一個男性偵探。十有八九又是愛倫坡在挑戰亂步玩兒。
既然從一開始就沒考慮過要用來關你,那又如何可能要求那樣一位渾身散發著自閉氣息的直男作家往中世紀的古堡裡放白花花呢。
道理你都懂,但委屈也是真委屈。自從武藝學成,你最多就是在和中也對練的過程中有點小磕碰,已經多久沒這麼狼狽過了。不行,等出去後要狠狠的挼愛倫坡的小浣熊,不挼禿決不罷休。
就在你暗暗發狠時,低垂的視野裡出現了半包薯片。亂步小心翼翼的靠近你,將薯片往地上一放,確保不會傾倒掉落後滿意的站起來拍了拍手,而後躡手躡腳的從踏上樓梯,離開地窖。
“……”哼,用薯片就想替他求情?還是半包!都被掏見底了!
就算是亂步平時買的最多,看上去非常喜歡的種類也……也絕對不妥協!
沒有人盯著看,你終於小小的換了個姿勢。一隻手拿起蜂蜜水,一隻手將薯片放在懷裡。與此同時,也稍微收攏一下裙擺。很快就要出去了,總不能顯得太過狼狽。
蜂蜜水還是溫熱的。也不知道外面都快被殺了一半兒人了,社長是從哪兒翻出來的。杯子還挺好看,就是用作裝飾把手的白天鵝被撞掉了半邊兒翅膀,顯得有點可憐。
熱水下肚,你稍微舒服了點,喉嚨也沒那麼幹了。放下杯子,你開始咔咔咔的吃薯片。左右亂步給都給了,你也不可能只做個保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