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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死亡宴會終於正式拉開了帷幕。
就像一滴水落入滾油鍋,一簇火花濺入彈藥庫,本就暗流湧動的人群驀的沸騰起來。
一時間,有指著銀狼社長喊血債血償的女士,有遙遙指著你所在的樹大喊那裡掛了個人的男士,更有終於發現自己臉側的斧頭開始嗷嗷叫四處逃竄的貴人。
站得高看得遠,你甚至發現有個僕人打扮的少女正趁亂將桌上的刀叉往兜裡揣,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不能再等了。
左右等人群聚攏過來,發現你只是早晚的事情,不如先下手為強,換個更安全的位置。
在樹幹上一登,你沒有撲向城堡的方向,而是沖著拿斧頭的人去了。那人已經將替他將斧頭帶進來的女伴劈開,正努力的從骨頭裡拔斧子。
奪取的過程非常順利。周圍的人群已經奔散,留出大片空地,那人估計也拔急了眼,沒有分神留意背後,被你輕而易舉的一膝擊擺平,咚的倒地。
獲得道具,鋒利的斧子。這一切過於荒誕,以至於讓你有種打全息遊戲的不真實感,在接觸斧頭的瞬間你腦子裡彷彿自動補足了告示音。
比起盲目使勁兒的莽漢,你抽取的動作流暢得多。斧子尖兒還在滴答滴答的流淌著血液,一不小心就沾濕了純白的裙邊。
異能被封就是麻煩。你趕忙回神,淩空甩甩手,往銀狼社長的方向看去。
他正低頭捏住一把銀制的餐刀,刀把兒握在一位神色癲狂的女士手裡,不難猜測這位就是第二次死人是發出哀嚎,並在後續不斷尖叫要血債血償的人。
察覺到你的視線,他抬頭望來。手裡動作不停,將餐刀徑直拗斷。
“走。”你見他周圍聚攏的人群,沒有選擇將斧頭丟擲,免得被他人擷取。眼見之前逃開的人群又開始往這邊靠近,你嘆口氣,提著斧頭往假山叢生的池塘溜去。
奔跑間,你沒有回頭,從草叢邊緣起跳,落在樹枝上,而後不再落地,僅在樹冠間躍動。
社長應該是跟上了。你聽見背後遠遠傳來了阻攔被突圍的嘶吼與慘叫,而後是其餘人群短暫的驚呼。
“給你。”等你們落在假山的石頭路上時,已經幾乎聽不見花園那邊的動靜了。
居然沒有人追過來搜查,這是什麼遊戲npc不跨區域互動流動的設定嗎?
這麼想想,不真實感帶來的別扭更強了。
沖突與奔跑將社長的燕尾服弄得很亂,後擺還被撕扯出了巨大的破口。他應當是穿慣了寬大的和服,驟然換上這麼一套西式禮服狂奔這麼遠,讓他被拘束得有些難受。聞言並沒有立馬靠近你接過斧頭,而是先扯了扯頸部的領子,崩掉兩顆釦子。
“這裡其餘的武器多是銀製品,很軟。”喘上氣後,他還是沒有動,低頭沉默的看著你,似乎在評估你遞出武器的真實性。
“嗯。所以對我們的威脅沒那麼大。至少不會突然有人拔出熱武器,挺好的。”你將斧頭一扔,也不管他接不接得住。另一隻手則是飛快的摸出了自己的匕首,置於之間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