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這些天大家都很怪!
農心杯最後一輪在年後的大年初三,中國隊已經率先出局,現在剩下韓國隊和日本隊各自的主將,這最後一場的對局,可謂是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日本這兩年在農心杯上沒有取得這麼好的成績了,如果能夠再進一步,那絕對是日本歷史上第一個農心杯冠軍。
“日本隊主將緒方精次九段。”高永夏看著這個名字,忽然冒出來一句,“日本隊這屆的排兵布陣很厲害。”
“這大家都知道。”雲山月點著頭。
“我指的是用緒方精次對陣崔勢。”高永夏搖著頭,“日本隊裡外戰勝率最高的雖然是倉田厚,但倉田厚對上崔勢的戰績並不好,而緒方精次卻不一樣。”
“緒方精次?”雲山月升起了一絲好奇心,她在農心杯上跟緒方精次下過棋,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同的地方來,那為什麼高永夏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高永夏仔細的想了想,隨後無所謂的說:“這也說不準,畢竟圍棋雙方勝率也不能靠數字來表示出來,但日本棋界內好像一直覺得緒方精次對上崔勢,要比倉田厚對上崔勢勝率要大一點。”
“為什麼?”雲山月實在是有些不解的問,“日本棋界內為什麼會有這種離譜的想法?”
“離譜嗎?”高永夏搖著頭,“沒有什麼離譜的,就像是g的決賽,樂平對上崔勢,如果你不知道結果是樂平贏了,在賽前你就知道樂平會贏,你不會覺得離譜嗎?”
“這有什麼可比性嗎?”雲山月皺起了眉,忽然間恍然大悟,“你指的是,緒方精次不止一次贏過崔勢。”
“只能說輸的更多。”高永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撇了撇嘴,“總比倉田厚多贏了那麼幾盤。”
當時的雲山月還覺得離譜,但是賽後,雲山月覺得能讓大多數人覺得行的時候,那種選擇還是有點道理的,因為緒方精次真的贏了崔勢。
日本隊第一次捧起了農心杯。
這場比賽幹的樂平極其鬥志昂揚,他還特意給雲山月打了電話問:“你沒有忘記咱們兩個人的約定吧?我可是躍躍欲試了!”
“忘不了,不會忘!”雲山月同樣回答著。
旁邊的高永夏疑惑的盯著電腦螢幕。
“好,那我就等著你把高永夏斬在馬下了!”
樂平興致沖沖的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雲山月看見了高永夏似笑非笑的眼神。
“斬在馬下?”高永夏輕聲唸叨著,再次看向螢幕,一瞬間瞭然於胸,“哦,看見緒方精次贏了,覺得自己我上我也行了?”
“為什麼不行?”雲山月抱著胳膊,“我又不是沒有贏過你,只是大賽上沒有贏過你,可這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
高永夏點著頭:“對,可你就是沒有贏過。”
“放心,我會贏你的!”雲山月無所謂高永夏的垃圾話,她笑著說,“你說了不算,咱們兩個得棋上見真章。”
“拿了冠軍就是不一樣,底氣都足了。”高永夏靠在椅子上,“下個賽季圍乙是遇不到了,那我在世界大賽上等你,我也很好奇,你又拿出了什麼新的招數來對付我。”
兩個人的約定,世界賽上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怎麼寫感情線,寫寫事業線挺好的,後面有幾個番外,最初設定的時候確實是感情線比例佔的很大,但寫著寫著我發現,雲山月絕對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戀愛腦,如果說單身一輩子能拿換個世界冠軍的話,她是那種肯定會第一個會拿著去換的人。
高永夏……高永夏就不用說了吧,他設想的未來不是雲山月圍著他轉,而是他圍著雲山月轉,哈哈,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