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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不同意,烏天明認準一個道理就不鬆口,兩個人僵持了許久才達成一個共識,烏天明先幫阿好做這個生意,她每個月給他工錢,如果賺的錢很多,她就分他一部分,如果沒賺那麼多錢,就算了。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確定明年藥材會漲價了嗎?”烏天明問阿好,藥材這個生意也不好做,因為藥材是有時效性的,有些藥材放個一兩年就根本沒法用了,如果是囤藥材而不是立刻販賣藥材,這個風險就很高。
再者,藥材也不好儲存,萬一黴了或者壞了,還賣給誰!阿好將這個生意交給他,他就要替她好好打算。
阿好遲疑了一下,是何笙歌跟何初醒說的,而且她現在想起來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麼他們說她就信呢?正常來說如果有一個人突然跑來告訴你明年是災年,你肯定不信吧,明年的情況誰知道,他又不是神。
可是偏偏剛才他們一說阿好就信了,是……阿好也說不清,可是她覺得他們不會騙她的,還有蕭奕的態度,也讓她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上面的人。”阿好含糊道。
烏天明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上面的人,他立刻就想到了蕭奕,蕭家跟朝廷有關,能探聽到一點內部訊息一點也不奇怪,“那這就好辦了,你準備囤哪幾種藥材,囤多少?”說到這裡,他有些激動起來,這可是一個大買賣,他終於能大幹一場了。
“這還要跟你商量一下,你是當過藥房掌櫃,我想問問你,如果年景不好,甚至發生些什麼事,該囤一點什麼藥材比較好?”
發生點什麼事?發生什麼事?烏天明注視著阿好。
阿好也不好說。
烏天明沒追問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根據我觀察,防治瘟疫的藥第一個緊俏,然後是治痢疾跟風寒的,還有……當然,若是有人受傷,治刀傷的白藥也會奇缺。”他說了一串,最後意有所指的道。
前面那些都是天災,最後的白藥則是人禍,囤什麼藥材,完全看明年會發生什麼事。
阿好也不知道啊,她在想她要是問何初醒,何初醒會不會告訴她。一想到他那冷的結冰的樣子,阿好就打了一個哆嗦,她猜他不會告訴她的。
“就你說的這些吧,你把需要的藥材列出來,然後咱們再商量具體囤那些。”阿好道。
“好,我立刻回去辦。對了,我爹對這方面的經驗比我多,我回去跟他商量一下,也許他有好的建議。”烏天明站起身興奮道。
“那當然好,幫我謝謝他。”阿好喜道。
烏天明風風火火的走了,阿好坐在那裡想著這件事,藥材比糧食還貴,如果她真想做這個生意,靠她的錢就是杯水車薪,恐怕還要用到蕭奕的錢。蕭奕肯定不會介意,但她還是覺得應該跟他商量一下。
拿定了主意,她坐在那裡等蕭奕跟何初醒出來。結果他們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竟然說了這麼半天也沒出來,反倒是何笙歌先下樓了。
此時何笙歌臉上又掛上了那種嫵媚的笑容,有些漫不經心的,好像剛才趴在那裡哭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你,沒事吧?”阿好怎麼覺得她這笑看著那麼別扭呢!
“我有什麼事?豆幹呢,我還沒吃飽呢。”說著,她又拿起了自己的酒葫蘆。
豆幹包完了,阿好已經讓田三郎拿去發給工坊裡的人了……正好田三郎從那邊來了,阿好便看向他,看他還有剩下的豆幹沒有。
田三郎有些尷尬,“大家說聞著就香,一下全搶光了。”
這本是一件小事,阿好都沒在意,大不了晚上再給何笙歌做就是了,可是何笙歌卻突然哭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滾。
阿好被嚇了一跳,田三郎更是驚的手足無措,他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你……對不起,不然我給你做,現在就做。”
何笙歌卻哭的更厲害了,直接伏到了樓梯上。
田三郎窘迫的滿臉通紅,他過去給何笙歌道歉,然後拿出手絹來給她,“你別這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然,你罵我兩句,要不打我兩下?”
何笙歌還是哭,田三郎求助的看向阿好,阿好卻有些明白過來了,何笙歌哪裡是為了那點豆幹哭,她是剛才那股勁還沒過去呢,豆幹只是一個引頭兒罷了。
要想解決她的問題,非何初醒出來不可,不然沒戲。這麼想著,阿好伸手示意田三郎下來,讓何笙歌自己安靜一會兒估計就好了。
田三郎訕訕的剛要下來,何笙歌卻忽然趴在了他肩頭。一股幽香入鼻,他僵住了身體。
就在這時,旁邊的門一開,蕭奕跟何初醒從裡面走了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時間趕得太巧了,巧到阿好懷疑何笙歌是不是故意的。
田三郎驚的趕緊去推何笙歌,男女授受不親,在別人哥哥面前跟人家妹妹挨那麼近,他不是找打嘛!
何笙歌卻直接纏在了他身上,他想掙脫都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