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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伸手想去舀水,蕭奕立刻搶過了水瓢,“你想幹什麼,我來。”
阿好頓了一下,接受了他的好意,“往鍋裡放點水,然後加入花椒、八角等調料,然後……”
阿好指揮,蕭奕做,兩個人立刻忙活起來。
不一時,大鍋冒出熱騰騰的蒸汽,氤氳了整個廚房,跟外面的風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外面的人看到他們這樣,都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不過很默契的,他們誰也沒再打擾他們。
第二天眾人起來的時候桌子上放了各種口味的豆幹,有五香的,有麻辣的,還有泡椒味道的等等,這些豆幹被切成了四方的薄片,更入味吃起來也方便了,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們不會一晚上都在做豆幹吧?”田三郎咋舌。
何笙歌用手拈起一塊豆幹放在嘴裡慢慢的嚼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阿好跟蕭奕端著最後一盤豆幹走了出來,兩個人一夜沒睡,可是卻一點也不顯疲憊,反而有種精神煥發的感覺,“你們起床了?快,嘗嘗我做的豆幹怎麼樣?要是拿出去賣的話,會不會有人買?”阿好喜道。
田三郎挑了一下大拇指,再普通的食物由阿好做出來味道也是不一樣的,何況這本身就很新鮮的豆幹,“我敢保證,大家一定會喜歡的。”
何笙歌也點頭表示這豆幹挺好吃的。
有了他們的肯定,阿好長出了一口氣,她也覺得這豆幹不錯的,看來,這生意可以做。找到油紙,她讓蕭奕將這些豆幹分裝成小包,待會送給工坊裡的人吃,一是全了田老二的心意,這做豆幹用的豆腐腦是他送給大家吃的,二是順便宣傳一下她的豆幹,一舉兩得。
一邊包豆幹,一邊說著自己以後的生意計劃,阿好興致勃勃的,而蕭奕竟然也這麼容她……
何笙歌歪坐在那裡,忽然問她,“你就這麼想賺錢嗎?錢有什麼用!”
阿好白了她一眼,“也只有你這樣從小不缺錢的人能說出這種話來了,錢當然有用。”就在前幾個月,她還在為沒錢幫周氏打官司發愁,她可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
何笙歌是不理解,她想了想,又道,“就算你想賺錢,也不用這樣吧?再說,弄這些豆幹能賺幾個錢?”
“那你有什麼高招?”阿好問她。
何笙歌緊緊的盯著阿好,“我要是你,就囤糧食。”
“囤糧食?”阿好一愣,“你是說做糧食生意嗎?可是我對這個又不懂。再說,那可是一個大生意,沒點本錢根本週轉不開吧?”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糧食關繫到國家根基,那裡面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就阿好這樣的,每個月撐死賺幾百兩銀子,就要去糧食行業闖蕩,是嫌自己死的慢吧?
“你沒本錢,他不是有?”何笙歌朝著蕭奕一努嘴。
蕭奕從何笙歌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吃了阿好這麼多飯,看她賺錢賺的辛苦,想幫幫她。”何笙歌又恢複了懶懶的樣子道。
蕭奕卻不打算放過她,“你怎麼確定囤糧食會賺錢?”
“是啊,今年可是一個罕見的豐收年。”阿好也道,豐年不囤糧,不然準虧,除非明年是災年或者有什麼動亂發生。
蕭奕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再結合何笙歌的身份,他變得更加急迫起來,“你到底知道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何笙歌握緊了手中的酒葫蘆,顯得很掙紮。
“笙歌姐姐,你倒是說話啊!”關繫到所有人的生死,阿好也有點急了。農人就怕災年,她小時候就經歷過,真的會餓死人的。
何笙歌抿了一下嘴唇,正要開口,忽然,外面的門一開走進來一個人。那人攜著風雪而來,卻比風雪更冷,一進門就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寒意。
是何初醒,阿好記得他,當時在南風館的時候她跟他有過一面之緣,他是何笙歌的哥哥,好像。
何笙歌看他進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張嬌豔的臉擰在了一起,複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