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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答應我,等下一定要好好給雨桐道歉,請她原諒您所做的一切。”秦文禮加重語氣勸道。
趙香蘭便有些不悅了,犟著脖子說道:“我可是她的長輩,哪有長輩給晚輩道歉的?再說,我也不欠她什麼……”
“娘!”秦文禮焦急的打斷她的話,說道:“我們有沒有欠她,您心裡真不知道嗎?爹和祖母會有這個下場,只怕就是報應啊,您難道也要像他們一樣嗎?”
趙香蘭身子一震,終於閉嘴不言了。
過了片刻,趙香蘭、秦文禮和秦文義都被帶到了客廳。
雨桐坐在上首,眼睛盯著手中那杯熱氣騰騰的龍井,似乎被杯中那些上下沉浮的茶葉吸引住了,連有人進門都沒發覺。
趙香蘭見雨桐如此擺譜,氣得臉都青了,正想出聲,衣袖卻被拉了一下。她轉頭看了大兒子一眼,只得閉上嘴巴,拉著眼珠子到處亂瞅的小兒子退到一邊。
“見過將軍夫人。”秦文禮規規矩矩的給雨桐行了一禮。
雨桐抬頭掃了秦文禮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家的人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秦文禮被雨桐那看似不經意,卻彷彿能看穿人心的一眼看得全身難受起來,他不敢囉嗦,連忙回答道:“我爹昨晚因病過世,祖母突聞大厄,因打擊過度,如今病倒在床。我們家也沒個能拿主意的人,這才不得不來拜託您……”
雨桐便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你們這是來找我拿主意?不要搞錯了,我是你們家的什麼人?你爹死了,你這個做兒子的不趕緊去辦喪事,還到處亂跑做什麼?祖母生病了,給她請醫問藥便是了。當初分家時可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家産全歸你家,祖母也由你們家養老送終。你若是記不清了,我可以將分家書找出來給你看看。”
秦文禮漲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他沒想到雨桐會如此不留情面。可再一想爹孃和祖母對她和她們家做過的事情,他又覺得今日過來求她實在是個錯誤的決定。
趙香蘭見大兒子被羞辱了,哪裡忍得下去,上前兩步大聲說道:“秦雨桐,你別以為你如今發達了就可以隨便羞辱我……”
秦文禮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埋怨道:“娘,您胡說八道些什麼?您不是答應我,要跟大堂姐道歉的嗎?您趕緊同她道歉,請她大人大量,原諒我們,好不好?”
趙香蘭緊鎖著眉頭不肯低頭,卻被大兒子連著扯了好幾下袖子,又朝上首氣定神閑喝著茶的雨桐看了一眼,心裡莫名的就洩了氣。
她咬了咬牙,低頭說道:“雨桐,以前我是有做得過份的地方,你要怪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文禮和文義並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你好歹看在他們同你的血緣關繫上,幫扶一把罷。”
“血緣關系?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會顧念這種東西了?”雨桐冷冷的說道。
趙香蘭面上一囧,硬著頭皮往地上一跪道:“雨桐,我是做過對不起你們家的事情。如今,我也遭了報應,你就大人大量,原諒了我吧。從今往後,我再不敢有半分不該有的心思,再不敢做任何壞事了。”
見娘親都跪下了,秦文禮和秦文義也連忙跟著跪了下來。
雨桐停下手中的動作,往地上的趙香蘭冷冷的一撇,回答道:“喲,我可不敢受你這樣的大禮。你帶人回去吧,我已經給我爹孃送信去了,該不該幫你,由我爹孃說了算。”
趙香蘭聽到這裡,心中便有些松動了。她知道,大哥大嫂都是忠厚人,一定會幫她的。
秦文禮也想到了這一層,連忙扶起娘親道:“娘,我們趕緊回家吧。”
見秦文禮拖著他娘走了,雨桐挑了挑眉頭,心中有些驚訝。她對秦文禮的印象說不上好,卻也說不上多壞,覺得他就是個有些高傲的小屁孩,別說對外人,就是對他爹孃和親弟弟,他也不大看得上眼。
想想他剛才的表現,倒是沒了以前的傲氣,也不知他有沒有遺傳他爹孃的脾氣秉性。雨桐想了想,便丟開不管了,反正對於那一家的人,她是生不起同情心的。
中午吃飯時,啟帆和長青回來了,他們已經聽說了秦大江的事情,也知道趙香蘭來過了。對於雨桐的做法,他們並沒有說什麼話。
吃過飯沒多久,秦大海、李慧海就帶著雪梅和修竹來了。雨桐對此並不意外,爹孃都是善良忠厚的人,雖然恨著秦大江一家,可見他們沒落個好下場,又會忍不住生出同情心。
雨桐也不好阻止爹孃過去幫忙,只是叮囑道:“二嬸若是想把病重的祖母推到咱們家來,你們一定不能同意。不是我捨不得銀子替她治病,而是我心裡不服氣。”
李慧娘點點頭,答道:“你放心,我們也沒那麼傻,就是過去幫忙料理一下你二叔的喪事罷了。文禮和文義還小,你二嬸又只一個女人家,顧得了這一頭,就顧不了那一頭。”
“我有點不放心,還是同你們一起過去看看吧。”雨桐想了想說道。
秦大海便連忙介面道:“好,咱們都去看看。別的不說,你祖母如今病重,還不知能不能醒來呢。”趙翠華畢竟是他的親娘,雖說自小待他不好,可如今她重病在床,他若說不掛心那是假的。
一家人坐著馬車去到秦記紙馬行,發現門前圍了好幾個人,吵吵嚷嚷的。上前一聽,原來都是來討賬的。
“秦掌櫃在我家酒樓賒了一兩五錢銀子的酒菜錢,父債子償,你們趕緊拿錢來吧!”
“掌櫃娘子,我最近手頭緊張的很,你們家上個月三兩六錢銀子的貨款,是不是可以趕緊給我結了?”
“什麼?我不叫秦大江把上個月的貨款帶給你了嗎?”這是趙香蘭的驚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