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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義,你悄悄過去聽聽,你爹同你祖母在說什麼?”
文義聽話的跑到祖母窗下偷聽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回來同他娘親說道:“他們在說什麼娶平妻的事情,還說什麼兩頭大,一個住在鋪子裡,一個住在那邊院子,互不相幹什麼的。”
趙香蘭心中一驚,臉色變幻了好幾番,吩咐文義看著鋪子,然後親自跑過去聽起了牆根。
“娘,陳姑娘是南方人,她爹是秀才,父母皆亡,無兄弟姐妹,又投親不著,想在這兒尋個好人家嫁了。她家祖上的規矩,女子不得為妾,所以,我至少得給她一個平妻的身份。”這是秦大江的聲音。
趙香蘭的眉毛忽的豎了起來,投親不著的陳姑娘?難道是那個經常在外頭招搖過市的狐媚子?她算個什麼良家女子?還有,她什麼時候跟秦大江搞到一起去了?
正想進屋發火,又聽到趙翠華開了口,她咬牙忍耐下來,接著偷聽。
“她有多少嫁妝?”趙翠華的問題幹脆利落。
“光她住的那個院子就值四十兩銀子,身邊還帶著個老媽子,您若是想過去那邊住,也是有下人侍候的。”
“她果真不要聘禮?”
“當然,保證不要。”
“那你打算怎麼跟香蘭說這事兒?”
“這……等婚禮成了再說吧。”
“呯!”房門被趙香蘭一腳踹開來了,她臉色漲得通紅,撲過去照著秦大江臉上撓了一把,然後又撕打起來:“好你個秦大江,我說你怎麼連著兩日都不回家呢?原來是被那個狐媚子勾住了,你說,你是不是已經同她睡過了?”
秦大江一時不防,竟被她在臉上撓了數道血印子,火辣辣的疼。他過些天就要當新郎官了,臉上帶著血印子的新郎官像什麼樣?他心中一急,使勁一推,將趙香蘭推倒在地上。
“既然你已經聽到了,那我就不瞞你了。沒錯,我已經託媒人說好了這樁婚事,並且,我同陳姑娘已有夫妻之實,就等著臘八舉行婚禮了。”
見趙香蘭先一臉的不敢置信,繼而又是一臉的怨恨,他厲聲警告道:“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在鋪子裡待著,若是鬧出什麼事情來,別以為我不敢休了你!”
“你休啊,你有本事,現在就把我休了!我倒要看看,你用什麼名義休了我?”趙香蘭在地上打滾撒起沷來,她想著自己生了兩個兒子,又曾為公爹養老送終,守過幾年孝,秦大江肯定找不到由頭寫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