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一聽,說:“張延哥,您是想在股東大會上將梁辰他拉下來?”
張延有點艱難地點下頭。
寧子仲說:“可是這樣做,梁辰會不會恨我們啊?”
張延說:“我已經顧不上他恨不恨了。現在就是因為他的行為使得公司已經有很多員工都開始議論紛紛,人心慌慌的,你只要去下面靜靜地聽一會就知道了,那些人都在說些什麼了。一個領導者任性妄為,公私不分。我這麼做都是不想我們的心血就毀在他一個人的手裡。”
楊牧說:“張延哥,你說的我們都知道,只是有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我們真的在股東大會擺免梁辰的職位,我們要面臨二個問題。一,就是程惜她現在是大股東,她如果知道我們擺免梁辰的話,她肯定是第一反對的;二,就是那些股東們,他們看到我們‘窩裡鬥’那可真的是親者痛仇者快了。所以,張延哥,這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啊!”
張延說:“楊牧,你說的難道我就沒有想過嗎?可是除此之外我是沒有辦法。”
寧子仲說:“張延哥,現在惜惜去出差了,我們可不找梁辰他說明這事,叫他收斂一下,如果他還不聽那我們再按你所說的去擺免他的職位。”
張延搖搖頭說:“你以為我沒有跟他說過嗎?但是他還是暗中還是這樣做,你們叫我如何是好啊?”
楊牧問:“張延哥,你當時是怎樣跟他說的,你不會告訴了他惜惜她現在才是我們最大的股東吧?看樣子也不像,要是他知道了這事他肯定是鬧得更兇了。”
張延說:“我是當然沒有說,只是叫他不要這樣為難惜惜,說她也是我們公司的股東吧了。但是他卻對我說,就算她是公司的股東做錯了事就要公事公辦。這不可怕,可怕的是程惜對他的一味縱容。”
張延這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楊牧說:“不如我們就挺而走險直接去告訴梁辰惜惜她現在就是我們的大股東,這樣好過我們在股東大會對他的擺免好,這樣既保會了他的面子也可以免得將來他恨我們。”
寧子仲說:“可是梁辰會不會又變著花樣找惜惜的麻煩啊?”
楊牧說:“這也不成,那又不成,那該怎麼辦啊?”
然後大家又是一陣的沉默。
寧子仲說:“要不咱們先等惜惜出差再商量商量。”
張延說:“不行,如果她回來了,不也是幫著梁辰的嗎?”
“那怎麼辦啊?”楊牧和寧子仲一起問。
張延深吸一口氣說:“那就像楊牧你所說的那樣,我們直接去找梁辰談條件吧!”
楊牧和寧子仲互相看了一眼,都說:“好!”
三人直接到了梁辰的辦公室。
梁辰這段時間跟張延,楊牧,寧子仲他們因辦程惜的原因鬧得很厲害。所以他們進來都沒有很好的臉色給他們看。
梁辰看到他們三人就問:“有事嗎?”
張延說:“是有事。”
梁辰將檔案一合,然後向旁邊一放,便說:“有事就快說我很忙的。”
楊牧譏諷他說:“我也沒見你有多忙啊?”
梁辰瞪了一眼楊牧,楊牧也是回瞪了他一眼。
張延拉著楊牧。然後對梁辰說:“我們今天三人來到你就是要告知你一件事,就是如果你還要對惜惜加以為難的話,那我們就要透過股東大會將你現在的職位擺免了。”
梁辰馬上從辦公椅子上跳起來說:“為了一個女人,你們不顧兄弟之情居然要擺免我的職位。你們真的是讓我見識到什麼叫做兄弟情深啊!”
張延說:“兄弟之情,你也知道我們是兄弟,可是你又是怎麼樣對程惜的,她也是跟著我們一起長大的,而且她還是你的未婚妻。”
梁辰也惱了,說:“未婚妻,未婚妻,天天都從你們口中聽出這三個字來,那是以前的事,我現在從來就沒有一刻承認過。”
張延說:“梁辰,我們見你失憶了本是不想跟你計較的,想不到你是這麼無心無肺的人來的,程惜她是真的將她的真心錯付了。”
“錯付。哈哈哈!”梁辰笑了,“你張延不會是心疼她了吧?還是你也中了她的迷惑愛上了她?”
張延氣的臉色都漲紅了:“你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如果不是真有其事,你又為何老是為她出頭來。還有你們。”梁辰又指著楊牧和寧子仲說,“你們也是一樣。”
寧子仲氣的不行馬上上前就想去打了梁辰。
但是被理智的張延拉住了。
張延說:“梁辰,既然你是這麼執迷不悟的,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