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紹文笑笑說:“媽,您說什麼了,這昨天晚上惜惜不就是坐我這裡的嗎?”
眾人聽到梁辰如此說都是失望。
但是文貞又問:“剛剛你叫惜惜是叫什麼了?”
梁辰像是明知故問一樣:“惜惜啊!您們不都這樣叫的嗎?”
文貞以為是自己的兒子是昨晚聽進了自己丈夫的話來了,就笑著說:“對,是叫惜惜。”然後她又轉頭對程惜說,“惜惜,那你就過去跟梁辰一起坐吧!”
程惜從梁辰叫出她名字那一刻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只是不知道梁辰此時是什麼心思,他突然的改變讓她心中有點不安。
雖是不安但是程惜終是坐在了梁辰的旁邊,梁辰像是從前那樣照顧她,程惜總是錯以為他是已經回恢了記憶了。
餐後梁辰也是當著梁父梁母的面前親暱地帶著程惜去上班了。
梁辰叫程惜坐他同一輛車,程惜以為他是有話跟她說就上了他的車。誰知道梁辰在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態度沒有之前在梁父梁母面前熱情罷了。
一連十來天梁辰都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不論是在家中或是在公司都對程惜照顧得無微不至。連張延,楊牧,寧子仲他們都以為梁辰是真看到程惜的好才改變了這一態度的。所以他們都大大地喜悅。
文貞和梁紹文也是將梁辰的改變看在眼中,但是文貞仍是覺得心中不踏實。
這一天,文貞在房間對梁紹文說:“紹文啊,我看這段時間梁辰對惜惜的態度怎麼了?”
梁紹文說:“好,而且是極好!”
文貞說:“是極好,好到我心中都發慌。”
梁紹文問:“這是幾個意思啊?”
文貞說:“你啊,一個大男人就是粗心了點。你看,自從梁辰失憶後那天是給過程惜好臉色看的,現在突然的轉變,你不覺得有怪嗎?”
梁紹文說:“是有怪,這個我也是想過的,但是又一想可能是我之前跟他說過的話來他是聽進去了。”
文貞說:“這真的是聽進去了也不會一下子變得熱情無比吧!這熱情我都差點是以為梁辰他是真的恢復記憶來了呢!”
梁紹文沉吟了一下說:“看樣子是有點古怪,那你有沒有跟惜惜她聊過這個問題。”
文貞答:“聊是聊過,但是不敢深耳,看她這麼幸福我也不好打碎這一切。”
梁紹文說:“可是,如果梁辰是真的只是做給我們看的,那我們一走,惜惜不也是一樣夢碎了嗎?”
“是啊!”文貞皺著眉說,“現在是說也怕她傷害,不說也怕她傷害,你說該怎麼辦啊?”
梁紹文說:“要不我們繼續住一段時間,再看一下事情怎麼樣。”
文貞說:“可是你帶回來的藥已經不多了啊!我不能讓你冒風險。”
梁紹文說:“那不如,你留在這裡,我一個人回美國,如果梁辰是在我們面前演戲我就不相信他不會累,這人一累肯定會露出馬腳來的。”
“不行。”文貞拒絕他的提議說,“你現在身體不好,我不在那不是所有的工作應酬都落在你身上了嗎?我不能這麼做。”
梁紹文也犯愁說:“那怎麼辦啊?你既不放心我又不放心惜惜跟梁辰的。”
文貞咬咬牙說:“那就只能是委屈惜惜了。”
梁紹文說:“真決定了?”
文貞斬釘截鐵地說:“決定了。”
梁紹文說:“那行,那我們改天回去我叫張媽幫我們看著他們。”
文貞說:“好!”
這一天,大家吃完晚飯後一同坐在大廳上。
梁紹文對梁辰說:“梁辰啊!”
梁辰應道:“爸,我在呢!”
梁紹文對梁辰說:“我跟你媽商量過了,我們過二天就回美國去了。”
梁辰說:“爸,媽,您們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