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家,娘……李氏對我,要遠比對你來的疼愛,所以你記恨在心,想要害死我!”
楊寶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提到李氏的時候,一時口誤喊成了“娘”,旋即忙改過來。
不過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王曲為何要毒害他’這一點上。
聽到楊寶柱提起在王家的時候,俱都點了點頭,表示小王爺的說法,確實有幾分可信。
王曲卻笑了笑,譏嘲般看著他,道:“小王爺會因為王爺偏愛世子殿下,而對世子暗藏殺心?”
聞言,楊寶柱一愣。
他對於楊承文,確實沒有過殺心。
楊承文急道:“這豈能混作一談?”
“有什麼不一樣?”王曲反問。
他們幾人在激烈爭辯著,信王卻只是嘴角含笑,樂得看戲。
事情的虛實在他看來並不重要。
下毒的人無論是承文還是王曲,都能說是情有可原。
楊寶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擋箭牌,註定的棄子,等到合適的時機,就會被丟擲去。
只要現在不死就行了。
“當然不一樣!我與大哥乃是血脈至親的親兄弟,和你的情況大有不同!”楊承文據理力爭。
寶柱對外稱是高氏之子,所以按理說年紀比他大幾個月,所以這一聲大哥楊承文雖然不怎麼情願,卻還是叫得親切。
“你原本以為楊寶柱是你的親兄弟,所以哪怕母親偏心,你仍是咽得下那口氣。可現在不一樣,王曲你知道了真相,心生惡意也不足為奇!”
一番振振有詞過後,楊承文指著王曲,聲音鏗鏘有力的道:“你就是毒害大哥的兇手!”
“世子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我和小王爺還是親兄弟,就不存在毒害他的嫌疑了?”王曲忽然笑道。
楊承文眼神一滯,瞳孔收縮。
王曲偏頭,望向另一側的信王,“王爺是否有話要說?”
信王揉了揉額頭,忽的一嘆,“罷了,便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吧!”
他看著楊承文,淡淡道:“王曲,也是本王流落在外的子嗣!”
信王開口時,其他人都是一片安靜,不敢插話。
只是此刻他口中所述之事,實在過於叫人驚詫。
“王爺!”
便是一直不動如山的侍衛們,這會兒都詫異的望著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