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奪猛地抬頭:“什麼?”
付嶼笑:“怎麼,我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我……我們不是要說大婚麼……”
付嶼歪著頭自說自話:“其實一兒一女就好了,多了養不過來,再說了太多煩得慌。”
顧長奪說:“……我都好。”
付嶼懶懶地撐在小桌上:“我要是能不懷孕不痛就能生下來就好了,可千萬不要難産,這裡可不能給我剖腹産。”
顧長奪握緊她手:“你不會有事的,不會難産。剖腹,是割開肚子嗎?”
付嶼點頭:“對呀,我們那裡的醫術,肚子割開取出小孩然後把肚子縫合,打了麻藥一點都不痛。”
顧長奪倒吸一口冷氣:“野蠻。”
他握住付嶼的手:“怎麼可能開膛破肚,人不就死了麼?”
“那是先進的醫書好不好,我之前用我們的急救措施還救過你呢。”
顧長奪不記得了:“什麼時候?”
“就是我救你的那次,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付嶼解釋:“就是我深呼吸一口氣,捏住你的鼻子嘴對嘴給你吹進去,然後按壓什麼的,你就能把水吐出來了。”
顧長奪猛地鬆了她的手:“這是……什麼理論!”
付嶼抓住他手指:“救你的理論。”
“你可曾這樣救過別人?”
“沒有,就你一個。”
付嶼眨了眨眼睛。
“以後再也不許涉險,知不知道?”
“嗯。”付嶼輕輕嗯聲。
顧長奪理論上頭,開始給付嶼講道理。顧長奪從前秦講到大漢,付嶼點頭不斷,終於在某一時刻一歪頭睡著了。
顧長奪嘆一口氣。原來不是同意他的理論,而是打瞌睡。
顧長奪把她從被子裡剝出來抱起放到榻上。
吹熄了燈,顧長奪在她一側睡下。她的手很冷,顧長奪攬她入懷中。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