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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嶼是在地上醒來的, 她的身上蓋著顧長奪的外袍,而顧長奪人已經不見。
她身上有些痠痛,後背仍舊是火楚一片, 她花了好一會兒才接受這個事實。
難道說時空開始震蕩了嗎?停留的時間快結束, 所以時間和空間開始出現錯亂?
付嶼抓著顧長奪的外袍思考了許久,難以解釋, 可是她來到這裡本身就已經是一件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
付嶼從地上站起來。她不知道顧長奪什麼時候離開的,總覺得衣服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是他們彼此太想念了吧。
空氣濕冷, 山間的秋日格外冷寂, 陽光穿過薄雲, 山間林木已經開始變色。
付嶼收拾好東西,再次上路。
在另一邊,顧長奪也醒來, 他只感覺迷迷濛濛,迷糊了好一會兒。
顧長奪起床,先是愣了一會兒。夢裡的感覺太真實了,可是他醒來卻是在自己房間裡, 難道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事情嗎?低頭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衣擺的地方沾了草葉和泥土,掛在架子上的外袍也不見了。
這難道是真的嗎?他摸了一下脖子, 有微微的痠疼,昨晚付嶼給他的印記,他看了銅鏡,脖子上一處紅痕, 羞澀又驚喜。
果然是真的。
他的心不可遏制的快速跳動起來,難道說,他參與了付嶼的時空穿越,他可以去陪她了嗎?越想心裡越激動,他忙到書房去看地圖。
從長安到宣州,有很長的距離。就算他現在出發去宣州,等到了也來不及了,付嶼到時候肯定已經走了。
顧長奪頹然放下卷軸,心裡涼了半截。
如果他能再找到她一次,一直保持清醒,是不是就能一直留住了?她現在的境況很苦,他不在,她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受傷了自己療傷,還要逃命。
真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日子一日日過去,轉眼又是半個月。
半個月來,顧長奪再沒有夢到付嶼,也沒有再體驗夢裡的情景。
天氣愈發冷了。
顧長奪收拾好了一個包袱,以便自己隨時都可以離開。
阿琪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顧長奪的包袱,不由得揣測。
“吳嬸,先生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我看到他房裡已經收拾好了包袱,似乎隨時要走的樣子。先生走了,我們可怎麼辦啊!”
吳嬸說:“先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不會扔下我們不管的。再說,先生一介文人,出去肯定要有人陪護,遇到歹人就危險了,先生不傻。”
“說的也是哦。”
顧長奪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他實在是幫不到付嶼什麼忙,而且還可能成為她的累贅。思及此,他又把包袱給拆開,把東西全都放回去。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特別焦躁。
後院的樹葉子基本都落光了,打眼看去,一片悽涼。
不知道什麼時候等得她回來。
雨又下了兩場,一次比一次涼。
顧長奪又夢到了付嶼。
這次他怎麼也無法靠近,付嶼在一間旅社裡,睡得很不安穩。顧長奪看到外面正在包圍過來的黑衣人,心裡的呼喊怎麼也發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