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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七愣愣的:“啊?”
付嶼頭倚靠到車壁上:“我說真的,你沒有聽錯。”
馬車顛簸了一陣,駛進了一道山口。
走了一陣,付嶼覺得不對勁。這一路,未免有些太|安靜了。
柳三說:“主子,有人追上來了。”
“是顧長奪嗎?”付嶼問。
“不是。似乎是殺手。”柳三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柳三有作為殺手的直覺,這種狀況他是十分熟悉的。
這前天天白日的,怎麼會有殺手?
付嶼覺得有點慌,自己上次的傷還沒好呢。
“幾個人?”
“不清楚,應該不超過五個人,我加上護衛也夠了。”柳三甩了甩韁繩,把馬車趕得更穩當些。
“主子,這……”木七眼裡有些害怕。
付嶼安慰她:“沒事。”
說完又問柳三:“怎麼會有殺手?是沖我來的嗎?”
柳三說:“可能是某些沒處理幹淨的人,也不排除路過的可能性。”
柳三的話冷冰冰的,聽得付嶼心裡打了個寒戰。
處理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沒殺幹淨?
不等付嶼想明白,馬車突然一頓。
柳三喝道:“什麼人!”
柳三勒住韁繩,將馬車生生拽停了。馬前腿揚起,嘶鳴不已。
對面是三個騎馬的黑衣人,個個蒙面持刀。
付嶼帶的護衛不多,一共十人,此時六人上前,四人護衛在付嶼馬車四周。
為首的人冷笑:“今日真是天賜良機,你們放著大道不走走小路,這是你們自找的。”
柳三皺眉,對護衛耳語幾句。
付嶼想看看,被木七拉住了。木七說:“別,萬一出去,對方一支冷箭過來——”
“鐺——”
馬車外壁突然紮上了什麼東西,付嶼和木七隻聽到轉眼去看時,只見木頭車壁上冒出一個金屬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