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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付嶼醒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應該有早起趕路的人,外面喧嘩不已。
付嶼起床洗漱,一頭烏溜溜長發,摸著柔滑順手。
付嶼把自己包裹拿過來,取出一個小木簪,頭發挽了幾下,把自己一頭順滑的頭發給盤到頭頂上去。
木七進來,看到付嶼的已經梳好了頭發:“主子,你怎麼自己梳頭發,這種事我來就好。”
雖然付嶼讓木七叫她付嶼,可是木七堅決叫她主子。
付嶼笑笑:“不必,我喜歡簡單。”
木七看床上,被子也已經疊整齊了。幾天相處下來,付嶼並不拿架子壓人,也沒有暴躁,可能長公主真的不是大家說的那種人。
木七說:“主子,丞相來了,昨晚上昨夜住下的,現在還在修整。”
“我知道了。既來之則安之。”付嶼覺得不擔心,她這次也不是殺人放火,頂多是去見個故人,也沒什麼好躲著的,沒準,梅三娘真的是個美人。
付嶼下樓去,果然在一樓見到了正在吃早飯的顧長奪。
顧長奪背對她而坐。顧長奪穿了一身灰青的衣服,長發沒有束起,額前的頭發鬆鬆地挽在腦後,插了支青簪,清清冷冷的,可是看著挺清爽,總歸是比一身官服順眼了些。吳飛正沖著樓梯,看到付嶼,吳飛眼珠子都瞪大了,他實在沒想到付嶼一行人腳程這麼慢,竟然在這裡撞上了。他眼神示意顧長奪,顧長奪手臂一頓,微微偏過頭。
她今天似乎很不一樣。他從沒有見過如此不施粉黛的她,沒有了繁複的衣飾和嫵媚的妝容,竟有了一絲少女的感覺。穿了一身淡青色男衣,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奢靡。許是看的久了,她臉上又出現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顧長奪轉開眼。
付嶼笑笑,在另一邊找了桌子坐了,並不去打招呼。
柳三早已經下來了,暗地裡遞過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墨字有水痕,很淡,紙濕且皺,很顯然是連夜送來的。
付嶼攏進袖子,展開,寥寥幾行字。付嶼看得眉頭皺起。
紙條上寫:皇上動身去龍山寺廟探母,顧長奪奉密旨徹查長公主,望小心。
柳三依舊是低眉順眼的樣子,小聲道:“宮裡的確切訊息。”
付嶼倒不是不信,只是有點想不清楚是誰有這麼靈通的訊息,這麼快就能送到。
客棧門口掛了幾個籠子,裡面有幾只白鴿。付嶼猜應當是白鴿送信,不過這又是長公主又是皇上的,不怕被人截了訊息麼?紙上的字跡漸漸淡了,付嶼聞了聞手中的紙,有股淡淡的藥味,她抬頭看柳三:“這是什麼味道?”
柳三低聲說:“主子,這是特製的藥水,可以使送來的白紙顯字,藥水幹了訊息也就沒有了。”
付嶼心下了然。還有這個功效,倒是考慮的周全。
不過,既然是密旨徹查,這跟蹤也太過明顯,或許還有別的任務?剛好順路?
她轉頭看顧長奪,剛好顧長奪看過來,兩人的視線相撞,顧長奪頓了頓,然後轉過頭,錯開視線。顧長奪拿筷子的手有點別扭,仔細看,似乎有些腫了。受傷了?
兩撥人相安無事地吃完了早飯,木七和其他人收拾行李放到車上。馬車裡受了潮,不過好在墊子什麼的都沒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