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濃抱著琴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微微行禮,態度不卑不亢,但目光始終若有若無的停留在一旁獨自飲酒的星月身上。
即使是以容貌冠絕的她,也不得不驚歎於星月長相的精緻與俊美,幾乎近同於妖孽一般,帶著些許的柔美,卻並不完全的顯得女氣,眉眼之間帶著渾然天成的英氣。
她先前就一直聽人說這攝政王越星若是換了女裝才稱得上是這大雍朝的第一美人,她原還不信,但是如今見了,的確是一絕。
不過她倒不至於嫉妒一個男人,相反的倒是有了興趣。
至少她不會像其他的男人一樣,看到自己就目不轉睛。
婉拒了越霄的殷勤,月濃挪步走到了星月的身側,微微欠身,嗓音輕柔,“不介意我坐在這吧,攝政王?”
最後三個字,被月濃咬得很輕,似乎有柔腸百轉的媚意,卻又夾雜著欲語還羞的柔情。
星月抬頭,目光中映入了月濃那雙含情的眸子,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一秒。
“丸子,你說老實話,這花魁是不是看上我了?”
【宿主,她是看......上你了!】
丸子的語氣十分的肯定。
星月:“......你停頓得還挺有意思的。”
星月一個女的,自然是不可能對自己的同性有什麼想法,更何況位置本來就不算是寬敞,若是月濃坐下來,少不得要有什麼肢體得接觸。
本著‘不娶何撩’的基礎理念,星月十分高冷的拒絕了。
但即使如此,月濃的面上也沒有半分的尷尬,反而是加深了笑意,抬手將自己面上面紗給取了下來。
畫著精緻妝容的面容彷彿是給花船內注入了一抹光,真如在風中搖曳的牡丹花一般耀眼,一顰一笑皆是傾國傾城。
但月濃的目光卻是始終都落在星月的面上,即使只是一個側臉,也依舊撩撥著人心。
很好,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和外面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權貴完全不一樣!
星月:“???”
見氣氛有些尷尬,一旁的越霄趕忙也站起了身,“這月濃姑娘的琴藝可是一絕,這次越兄可有福了。”
越霄笑著,一旁也有人接過了月濃懷中的琴,將人引到了一旁的座椅之上。
月濃淡笑著,細長的十指輕輕的搭在了琴絃之上,“既然如此,奴家就獻醜了。”
語罷,十指輕輕的撥動了琴絃,一瞬間,似有山間的清泉傾瀉而出,給原本有些沉悶的花船之內又注入了新鮮的空氣一般。
越霄半眯著言,斜靠在一旁,手還有規律的拍打著自己的大腿,看起來已經沉浸在了其中。
而星月始終表情淡然,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即使在月濃好幾個暗示性十足的目光投來時,也屹然不動。
這不禁讓月濃也有些氣餒,但倒是不至於輕易的放棄。
手下略微翻轉,原本還有些輕柔的調子瞬間就變得激昂了起來。
合著調子,越霄懶洋洋的看向這星月的方向,“不知越兄覺得這曲子可還能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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