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霄身為皇子,長得自然是英俊的,雖然沒有越澤那般的精緻妖孽,但是也獨具自己的一番韻味。
此時正鬆散著外衣,斜靠在椅子上,一臉享受的品嚐著沒人送到嘴邊的美酒,臉上笑得褶子都快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星月十分不客氣的就走上前踢了踢越霄的大腿,居高臨下都得看著。
或許是常年來受到星月的壓迫,越霄看到星月出現的那一秒,瞬間就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連身邊的美人都顧不上了,“攝......攝政王。”
不怪越霄這麼每單,實在是童年的時候,越星留給他的陰影太大了。
明明也不過只比他大了兩歲,但是因為越星學識豐富的原因,父皇直接就把他指派成了皇子們的老師。
在那兩年裡,越霄度過了自己最為悲慘的一段時光,直到現在看到星月,手掌都還條件反射的抽疼。
見星月一直站著沒有坐下的打算,越霄也明白的讓了座,把位置清理乾淨,“坐這,坐這。”
星月低頭看了一眼,倒是沒有拒絕。
一旁的姑娘們看到越霄這副放低身子的模樣,不僅沒有覺得驚奇,反而是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緊盯著星月那張絲毫不遜色於女人的俊美面孔。
上船之前她們就直到自己今天要招待的人是誰。
那是明面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則為大雍朝真正帝王的攝政王越星。
花月樓裡不知道多少姑娘擠破了腦袋位的就是得到這一個機會,聽說攝政王今年也不過二十的年紀,正當年,身邊又沒個女人。
朝堂之上多的是大臣想要把自己的女兒嫁進攝政王府高攀,可惜攝政王一個也沒看中。
但若是今日能夠被攝政王看重,即使當不了正妻,但是能成為王府裡頭一個女人想必以後的待遇也不會太差。
雖然越霄的身份也不錯,但來了樓裡這麼多年,也沒見帶哪個姑娘進府的,逐漸的大家的心思也就歇了大半了。
越霄一見姑娘們都往星月那裡去,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了,畢竟自己的風頭被人搶了。
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漸漸的好受了不少,隨手拉了身邊一個姑娘就要她彈首曲子助興。
“王爺若是想要找人彈曲助興,為何不找奴家?”
重重紗幔之後,蒙著面紗的女子懷抱著一把古琴,蓮步輕移,身上帶著淡淡的木蓮花香,露出的雙眸顧盼生輝,眼波流轉。
她就是風月樓的頭牌,月濃。
在場的人除了越霄和星月,所有的人都隱隱的露出了嫉妒的神情。
月濃不比她們,在花月樓裡,她只賣藝,不賣身。
長相稱得上是一絕,在加上彈得一手好琴,行事作風之間不僅沒有花樓裡姑娘們的輕浮,反而還帶著大家閨秀一般的優雅,更是吸引了不少的達官貴人。
只可惜這月濃的性格高傲,輕易不出來見客,除非是對方合乎了她的眼緣。
即使是越霄也不過只見過月濃一面。
這一次花船的邀請,月濃本是拒絕的,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又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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