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無事,微臣就先退下了。”見越澤總不說話,星月也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但聲音和麵色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不過越澤燈越澤從回憶裡出來的時候,星月已經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身邊的宮人沒有一個敢出手阻攔。
畢竟這是整個大雍朝說一不二的攝政王。
站在原地,越澤只是嘆了口氣也轉身離開了御花園。
雖然在朝堂之上,越澤這個皇帝也會象徵性的處理一些奏摺,但實際上,每天的重要奏摺都會在第一時間送進攝政王府裡。
既然現在星月進了宮,自然的,這奏摺也就跟著過來了。
休息的寢宮雖說是很大,但是堆積如山一般的奏摺還是有些誇張。
星月只看了一眼,就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面前的房門。
“王爺,怎麼了?”身後的宮女疑惑道。
星月沉默了好一會才又開口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宮女搖搖頭,“攝政王可是對此處不滿意?”
星月所居住的宮殿,已經是除了越澤之外最豪華的宮殿。
“沒事。”星月平復下來,又若無其事的推開了面前的房門,卻是不忘吩咐身後的宮女,“幫我多叫幾個人過來。。”
宮女雖然不明白星月想要做什麼,但還是老實的聽了吩咐轉身去安排。
而半個時辰之後,那些原本應該待在星月宮裡的奏摺都被一本不差的移動到了越澤的宮裡。
“攝政王這是?”越澤目光疑惑的站在一旁,顯然是不明白星月此舉的意思。
一直以來,奏摺都是由星月處理,他這個皇帝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蓋個印而已。
“陛下也該學會自己處理朝事了。”星月邁著步子走了進來,身子挺拔,“這朝堂畢竟還是陛下的朝堂,微臣也不過代為管理,現在陛下到了年紀,自然是要歸還的。”
一句平淡的話語,卻是如同激起了千層浪一般。
就連越澤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震驚的面色。
星月的這句話,若是真的,那對於整個大雍朝而言都絕對是重磅的訊息。
按捺主自己細膩的震驚,越澤還是謙遜道:“朝堂之事,朕還是需要攝政王多輔佐,按照以前的舊例來便可。”
真的,最好什麼都不變,你這樣,朕真的害怕。
你是不是在想著要把朕給殺了?
果然,這麼多年你還是嫌棄朕礙手礙腳了。
莫名的,星月從越澤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被拋棄後的委屈,“陛下也說了,微臣不過是輔佐,該做都得微臣都會做,不過陛下還需謹記,這大雍朝姓越。”
“可攝政王貌似也姓越吧......”越澤迷惑著雙眼,少了以往在朝堂上的威嚴。
果然,她就是這個意思。
星月:“......”先皇就是個王八犢子。
“陛下多慮了,還是先處理奏摺吧。”說完,星月夜不給越澤反應的機會,就直接快步出了宮殿。
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越澤收回視線,看向一旁堆積如山的奏摺,眼中卻滿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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