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今天的藥。”侍女端著托盤,低著頭恭敬地走到了星月地身邊,然後熟練的將藥碗擺在了星月的手邊。
原本還算是清香宜人的房間裡,瞬間就被一股濃郁苦澀的味填滿,即使還沒入口,星月都能感受到舌尖傳來的抗拒。
“嗯,先放著吧。”輕咳一聲,星月假模假樣的轉過頭,認真的看起了手裡的書。
原主的身體不過也就是有些柔弱,還不至於到不吃藥就死的地步,她沒必要委屈自己。
侍女送了藥之後也並沒有離開,而是恭敬地站在一邊,聽到了星月的話,還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開口道:“王爺,藥涼了就失了藥性了。”
星月拿書的手微微一頓,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端過來吧。”
碧綠的藥碗裡,深褐色的液體散發著苦澀的氣味,還帶著輕微的晃動,可以看出藥性真的很重。
“去給我拿兩顆蜜餞吧。”星月淡笑著,絲毫看不出心虛。
是的,等人一走她就把藥倒了。
但是沒想到侍女只是招了招手,門外就已經又等候的侍女將盛好的蜜餞斷了進來,五顏六色的擺盤,數量絕對夠吃個飽。
她有一種直覺,這個侍女在嘲諷她!
咬咬牙,星月端起藥碗一仰頭就直接喝光,“行了,喝完了,走吧。”
說完,星月又低頭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書,桌上的蜜餞一顆沒有動。
她也也是個有尊嚴的人!
......
越澤現在雖然就是個傀儡皇帝,沒有實權,但是面子還是要給的,何況星月現在還是攝政王。
第二天一大早,府裡的人就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送星月進宮。
都說伴君如伴虎,不過越澤這個‘虎’現在也是隻有個花架子。何況公里的禁衛軍都還是由星月統領。
雖然年前的時候為了表示尊重,越星已經放了一部分權,但越澤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頑劣,拿著那些權力也不知道該怎麼用,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越星的手裡。
哦,不對。
若不是越星出手,這些權力早就落在了霄王還有錦王的手裡。
越澤隨他爹,還挺頑皮的。
馬車顛簸,趁著天色還未盡亮就進了皇宮裡。
不過出乎星月意料的是,越澤這貨居然會在宮門口等著她。
少年雖然也不過十五的年紀,但是在這個年代已經是可以成家立業,娶妻生子的了,若是沒有先皇的遺詔的話是可以的。
十五的年紀,但是少年已經生得身姿欣長,即使站在星月的面前也都還要高上快一個頭,身上披著玄色的大氅,五官深邃,眉眼狹長,卻是帶著些許的陰柔。
雖然年幼時的生活悽慘,但是當皇帝的這五年來越星也從來不曾虧待過他,所以早已養好了身子,面容看上去也如同宮裡嬌養的皇子們一般。
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人,越澤的一張面容瞬間就綻放了笑容,融化了眉眼間淡淡的涼薄,輕快著步伐迎了上去,“朕在這等了許久了。”
來時的路上還不見飄雪,沒想到的時進了宮門反而下起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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