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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珞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威嚴,他不說話的時候特別讓人感覺壓迫。
“請問三夫人,你最後一次見到趙大夫是什麼時候?”
三夫人抬頭,神色微憐,眼中全是驚訝,“哪位趙大夫?”
“經常來伯府替夫人你診病的趙大夫,應該只有一人吧?”
三夫人這才煥然大悟,問道,“趙大夫他怎麼了?”
若是旁人,見這樣弱柳扶風的女子,怕是抵擋不住,必是會升起保護欲來。
趙珞卻視而不見她的嬌弱,“請三夫人回答本官的問題,你最後一次見趙大夫是什麼時候?”
三夫人微微低頭,“二月十五。趙大夫每月初一和十五的時候,會進府來給我請一次平安脈。”
“據查證,二月二十八那天,趙大夫曾經來過寧昌伯府,角門的婆子也證實了,趙大夫是半夜子時來的,快第二天醜時離開。”
被揭穿,三夫人彷彿一點也不驚訝一般,想了一下解釋道:“是,趙大夫確實過府來過,這幾日我身體不好,倒是將此事忘卻了。”
趙珞看著她,“他過府做什麼?”
三夫人低頭看不清神情,“當天夜裡我有些不舒服,請趙大夫過府瞧病。”
葉八就躲在梁後,拿出事先備好的面具,聽到三夫人的話,她都忍不住給三夫人鼓掌了,說話滴水不漏。
在老夫人面前說自己早早小産,趙珞問話的時候愣是沒有露餡,只說自己不舒服,讓趙大夫過府瞧病,卻沒說是什麼病。
若是沒有查明,葉八怕是都要信了她的說辭。
將面具戴上之後,也不拿出一粒銀子沖著趙珞彈去。
趙珞手背在身後,察覺到有東西沖他來,伸手不著痕跡接住,捏了捏手中的銀子,知道葉八的意思,尋了個藉口,“府上恭房在何處?”
這話題似乎轉的太快了,還是管家快速領著人出去,“大人這邊請。”
待沒人後,葉八跳到趙珞面前,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面具,“怎麼樣,像嗎?”
趙珞寵溺的看著她,還是那般皮,知道她肯定閑不住,“像,就是聲音你要如何偽裝?”
葉八一點不慌,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嚥下,輕咳幾聲,適應之後,開口的話竟與趙珞一般無二,再加上她那一身特別的裝扮,輕易分辨不出來。
兩人就此掉包了過來,葉八穿著趙珞的衣服,戴著面具,邁著官步去了正廳,由於她比趙珞矮,下面穿的鞋子墊高了很多,走起來有些不方便,便走的慢了些。
“本官回來了。”
一開口,葉八發現似乎正廳的人都在瞧她,表情還各異。
這才發現,趙大少爺可是高冷的,她這一開口露餡了啊,急忙又道:“接著剛剛的話題,有人看見趙大夫從寧昌伯府帶了一個死嬰出去,這事……三夫人你怎麼解釋?本官猜測這個死嬰怕是跟三夫人脫不開幹系吧?”
三夫人猛然抬頭,眼中閃過驚慌,很快又將頭低下,看不清眼中神色,“大人這般誣陷民婦,又是何用意,大人不應該解釋嗎?”
說完這話後,三夫人慢慢抬頭,看向老夫人,眼中全是祈求的可憐樣。
老夫人怒不可止,家裡兩個主事的男人,居然由著刑部的人在府上撒野,“刑部做事什麼時候全憑猜測了?你們便是這麼當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