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的門被推開,獨孤伽羅有些詫異的看著似乎喝了點小酒的高伯逸,跟往日的那個男人,稍稍有了些許不同。
少了幾分沉穩,多了幾分少年獨有的意氣風發。
“你在等我回來麼?”
高伯逸輕佻的用手指托起獨孤伽羅的下巴,意味深長的問道。
獨孤伽羅本來想懟他一句,隨即又想到,今夜大概也是難逃“魔爪”,嘴硬一兩句又有什麼意思呢?
兩人的關係到了今日的地步,再“裝純”的話,豈不是令人噁心作嘔?
“是啊,我是在等你回來。”
獨孤伽羅帶著些許怨氣說道。
“嘿嘿,你是我的,天下以後也會是我的,都是我的!”
高伯逸難掩興奮的說道,不由分說的就將獨孤伽羅攔腰抱起粗魯的丟到床上。
……
“唉!”
黑暗中幽幽一聲長嘆,獨孤伽羅睜大了眼睛,感受著房間裡的微光。被高伯逸“蹂躪”早已不是一兩回,然而對方想今日這樣毫不掩飾又粗暴的佔有,當真是第一次。
那是一種濃濃的征服氣息!
獨孤伽羅可以很清楚的體會到高伯逸的野心在膨脹,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忌憚。今夜十分瘋狂,除了那種快樂得要死掉的愉悅,還有種讓獨孤伽羅有些害怕的那種女人特有的柔弱與無法抵抗。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弱者,無力去改變自己的處境,只能仰仗強者的心情而活。
“你這樣,有意思麼?”
獨孤伽羅平靜的問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是身體慾望完全退卻之後,大腦在冷靜的思考,最後卻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高伯逸心滿意足的說道。
獨孤伽羅決定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因為確實很無聊,也確實沒有任何力量再去阻止高伯逸做任何事情了。
王琳的事情,她略有耳聞。齊國的國力,高伯逸的地位,她心裡也不是完全沒概念。她可以為過去自責,但她無法不為自己的兒子高承廣考慮一下。
“王琳已經答應你了麼?”
從蔡夫人那裡,獨孤伽羅也知道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沒錯,過兩天,大軍北上,我會讓傅伏將軍送你和王琳的家眷一同回鄴城。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獨自居住在鄴城以南的安陽縣,那裡是我的封地,也沒有什麼你不想見的人。”
終於,還是逃不過麼?
獨孤伽羅暗暗想道。
“如此也好吧,但是我是肯定不會入鄴城的。我爹到時候也在,多少有個照應,就這樣吧。”
獨孤伽羅腦子裡忽然想起一個奇怪的問題來。
當初在楊堅身邊的時候,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為什麼高伯逸可以把自己弄到手,而且對自己可以做到全方位的壓制呢?
到底哪裡不一樣?
想了許久,獨孤伽羅感覺,大概還是高伯逸的睿智、強硬、果斷更對自己的胃口,或者叫她就是這樣一種“犯賤”的女人。
“這次出征,危險麼?”
獨孤伽羅忍受著高伯逸大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關切的問道。她心中已經裝著身邊的那個男人,只是有時候不想承認罷了。
唯有親熱時身體的迎合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