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蕭遠清冷笑反問了一句。
身邊
潘塞丹的耳朵已經向外噴血了,噴到了臉上脖子上,前面的衣衫溼了。
“啊!”
潘塞丹一聲驚呼:“我,我怎麼流血了了,嗚嗚嗚,我的耳朵,疼!”
頓時間,潘塞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嚎的嗷嗷亂劍
蕭遠清冷哼一聲!
這樣的草包!
還以為她有多大的作用,一個回合還沒回合呢,就被臭東西給消掉了一隻耳朵。
還好意思在這裡嚎!
疼痛加憤怒,致使了潘塞丹一邊嚎哭一邊瞪圓了眼珠子,他看了正在和蕭墨蘊對峙的蕭遠清一眼。
卻沒有從他的眼神裡發現一絲絲心疼和愛護。
這一時刻,她突然明白一件事情,梟雄就是梟雄,他的心有多冷有多硬絕對非常人能比。
是你曾經親口承諾給蕭遠清自己可以拿下他女兒,可尚未過招就已經被他女兒把耳朵給消掉了一隻。
蕭遠清自然會對你嗤之以鼻。
“啊!”潘塞丹瞪圓了眼珠子,朝著蕭墨蘊狂吼:“蕭婊子!我乾爹在這兒,已經把你給包圍了,你竟然敢消掉我一直耳朵,你陪我的耳朵,你要不把我耳朵給我接上,我今讓你不得好死!”
這樣吼著,也只能吼著。
卻寸步不敢上前去。
“哼!”
“哼!”
兩位姓蕭者同時冷哼。
蕭墨蘊的那一邊,站著的所有人全部看呆了。
丫頭看似有著一顆悲憫憐饒心,這從她對碧雲,對柳柳的營救方面,都能看得出來,而且她還對筱琳玥網開一面。
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她大度,心眼好。
卻從不曾想,她竟然還有如此乾淨利落狠辣的一面。
整個劇組的人,都被蕭墨蘊的這一舉動驚的面面相覷。
尤其是冷士奎。
不其然的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虧!
幸虧那一夜,自己沒有對她動手。
要不然,看這丫頭這會讓的狠勁兒,自己豈不是早就成了太監了?
垂頭抹汗的同時,蕭墨蘊已經酒吧間裡摸了另一個趁手的武器拿在手上,晃盪晃盪。
真要感謝劇組佈景布的如此逼真,為了將這間酒吧搭建的跟真的軍工酒吧一樣的氣氛,劇組內的人員沒少花心思。
裡面所用的道具全都是一比一寒光凜凜的真傢伙。
一邊晃盪著武器,一邊看著頭臉是血的潘塞丹。
活該你個慫包!
蕭墨蘊這是給親爹下馬威呢!
“嚎呢?”
她笑容滿面毫無懼色的看著潘塞拉:“你知不知道,你一嚎一用力,你身上的血管就越發的噴張,然後血向外湧出的速度就越快。懂嗎?象牙塔裡走出來的,不諳世事的大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