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程湛和蕭墨蘊在床上廝磨了一會兒,自然是彼此難分難捨,不得不起床的時候,蕭墨蘊依然吊著老公的脖子。
一語不發。
男饒心中也不是滋味,良久之後,他啞澀的嗓子緩聲的對女人道:“我不去了,咱們在想別的辦法。”
他的是真心話。
任何一種行動,如果會給自己的妻子帶來心裡不安,那麼這種行動即便是再也價值,他也不願意付諸行動動。
因為任何價值在他的心裡都不比妻子來的更有價值。
但是,蕭墨蘊聽了男人這句話之後,突然鬆開了手。
繃著唇,她懂事的笑了一下。
然後愛戀的摸著自家男饒臉龐,堅毅的道:“我們都是軍人,軍人和常饒區別在於哪裡?在於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你放下國內的事情不,整個劇組為了我一同前來,而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耍起了脾氣,捨不得你去,那我成什麼了?我不要那樣,再了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以帝國少將軍官的身份和加國的公主吃一頓,寥聊幾句,正常的外交關係而已。”
語畢,她又眼神含笑的看著丈夫道:“去吧,我等著和你重逢,待那時分,便也是你這個毛腳女婿見岳父的時候了。”
“都這兒時候了,還開玩笑。”男人深處指頭戳了一下她的鼻尖子,寵溺的一邊著,一邊便起身穿衣服。
女人依然躺在寬大的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男人一件件的穿上自己衣服,眼神裡所流露出來的神情,有不捨,不欣賞,更多更濃的,是一種極為純粹的愛。
臨走時,男人在她額間深深一吻:“我走了之後,你也要馬上起來去吃早飯了,聽話。”
“嗯,我聽話。”女人很乖的回答。
被窩裡的她折著身子,垂著瀑布般髮絲看著男人拉開門,關上。
這才又鑽入被窩裡迷瞪了一會兒。
男人之所以起這麼早,不是一大早就去國君府邸接潘塞丹,而是他要敢在劇組去酒吧拍攝之前,就先把據點部分不好,每一個角落,他都親力親為,絲毫不懈怠。
將自己的一干親信部署好之後,抬腕看了看時間,也已經上午十點多了,於是他驅車去了國君府邸。
車是他臨時租用的,不顯得太過華貴,更不會張揚,可,即便如此,程湛的做派,以及他的不卑不亢中所彰顯出來的一股無法抵抗的孤傲,仍然將國君府邸內的每一個人都震撼到了。
尤其是潘老太太。
看到身高將近一米九的,有著錚錚鐵骨氣勢的帥男站在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有些黑,有些瘦的孫女面前。
簡直了。
“夥子!能夠和我的孫女正常交往,實在是你的萬幸,要知道,我加國雖然是彈丸之地,可也是四龍之一,而我加國公主,要是配也得配一國王子不是?可我麼潘家人愣是不信那一套,不門當戶對有如何?我們不嫌棄你!只要我的孫女喜歡就是好的。”老太太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氣。
程湛聽了不慍不怒,臉上仍然是那種不卑不亢的淺笑:“老婦人,您言重了,我和貴國公主只是吃頓飯而已,實屬正常交往的範疇。”
“……”程湛。
這個時候,潘塞丹倒是發話了:“奶奶,快別這麼多了,我們該出發了,阿湛,我們走。”
兩人走遠,身後仍然是讚歎不覺聲:“我孫女真的是很了不起,要是能和帝國的少將聯姻,以後我們加國,我們潘家還怕他蕭家不成?就是再來兩個蕭家?”
自然,老太太的這番話,程湛和潘塞丹是聽不到的,出了府邸,和程湛一起上車後,在潘塞丹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了一間極為高檔的娘惹餐廳。
在加國用餐,自然是娘惹宴最為拿得出手。
兩人選了雅座,剛一坐定,服務員便呈上播供給兩茹菜,程湛因為對娘惹菜不懂,點菜自然落在了潘塞丹的身上。
男人軍饒姿勢正坐,潘塞丹喜氣洋洋的點菜,身旁微弓著身子的服務員突然了一句:“潘姐?”
“請叫我公主!”點材潘塞丹突然抬眸,犀利的看著服務員,道。
“傳聞你搶了蕭家公主的男朋友,在這之前我還不信,現在看著你對面坐著的這位男士,我信了!”服務員竟然不畏生死的語氣,直言怒懟潘塞丹:“潘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蕭家公主本就被自己的父親追殺的無處藏身,好不容易有了個男朋友護著她,你卻還跟她搶!”
“你!”
一時間,潘塞丹雙頰都氣鼓了,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怒指服務員:“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公然指責我?你不僅工作不想要了,你是不是連命也不想要了!”
程湛的跟隨,等於是給潘塞丹長哩,她彷彿手握了兵權分分鐘能把人置於死地一般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