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鮮血從程皓珊的唇中湧了出來。
所有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阿湛！你瘋了！”
“阿湛！你太過分了！”
程輔庭和程昱也連連叱呵程湛。
“咳咳……三叔。”程皓珊更多的是害怕。
“程湛！你喪心病狂啊你！”韓雪晴心疼的眼淚噴射，她撲到程皓珊的身上，扶著她，恨恨的看著程湛。
“我喪心病狂你知道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想把你養女嫁給我，你和你養女你們兩個不是更喪心病狂？”程湛這番話一出口，更加引來了程輔庭和程昱的震怒。
“阿湛，你胡說什麼？”老爺子氣的差點吐血：“什麼皓珊想要嫁給你？皓珊怎麼能嫁給你？他是你侄女！”
“你問問他們一家人！”
“阿湛！去了一次冷家再回來，你就焦躁成非要拿家裡人開刀問斬的地步是嗎！皓珊她再是我收養的女兒，可她也是你侄女！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你著了心魔了你！我看那個蕭墨蘊就不能留，一個讓冷家鬧得天翻地覆，又讓程家鬧得天翻地覆的人，該死！”程昱第一次衝著三弟發這麼大火。
真是氣死他了。
竟然說皓珊想嫁給他這樣毫無常倫的話！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他，程昱真想上去摑給程湛兩巴掌。
“三叔……我，我是您的侄女，我怎麼會想著嫁給您呢三叔？三叔我雖然不是您親侄女，可我也是爸媽從一點點就把我帶大的，我也是從小到大生活在程家的，這跟親生的有什麼分別？三叔我有什麼做的不好您教育我就是了，您指點我，我改，我都改，我會努力的做爺爺的好孫女，做您的好侄女，三叔……”咳了兩口血的程皓珊跪趴在地上卑微的向程湛示好。
狀若她很懂事很包容。
可程湛聽了噁心。
程輔庭聽了也噁心。
“你們母女倆……真行！”程湛看著地上趴著的一對母女。
轉身就走。
“程湛，你給我說清楚！”韓雪晴不依不饒。
停頓，轉身。
看著地上的韓雪晴：“既然你讓我說，那好我告訴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程皓珊，冷鋒是怎麼從西北方回來的，又是怎麼去酒店的後門面見的蕭墨蘊，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三叔……”程皓珊立即低下頭去。
“程湛你什麼意思？”韓雪晴還想裝。
“還有你！很多陳年舊事！想要改變雲江乃至帝國政局的舊事，我程湛都會一一查清楚，不會漏掉一從中作梗的人！”程湛看著韓雪晴，意有所指。
“……”韓雪晴跌坐在地上。
程湛走了。
餘下程老爺子狐疑的看著韓雪晴。
難道
很多陳年舊事，跟大兒媳有關？
而韓雪晴則是躲閃的目光：“那個，爸，要沒事，我，我們先走了，皓珊這一下被老三踢的不輕，得馬上送她去醫院。”
幾乎是逃的，韓雪晴扶著養女程皓珊逃出了程家老宅。
“雪晴，老三說的什麼意思？”車上，程昱狐疑的問韓雪晴。
“為了一個敵人之女，他已經喪心病狂了，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韓雪晴輕而易舉的把略顯老實的丈夫搪塞過去。
然後看著一臉慘白的程皓珊。
“皓珊，你感覺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