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很多嗎?”
李虛見李歌這麼好奇,便道:“雲州有主城一座,重城九座,每一座重城至少擁有一個聖域,滾雲主城表面的聖域就有十個,還要加上一些門派世家的高手,整個雲州的聖域高手恐怕不下二十。”
李歌對聖域沒有概念,但他也知道,這些聖域高手恐怕就是雲州的頂尖武力,心不由想其他八州,那個比雲州還要巨大數倍的中州,又有多少聖域高手?
“來了。”李虛忽然淡淡道,將目光投向山下,李歌也敢緊將目光投去,只見山下一道白影疾速朝山上射來。
只見那道白影雙腳虛踩,一步便是數丈,整個化成一道白線,幾經折轉,不過幾息時間,已至山頂。
忽然耳邊一道白影逝去,一眨即逝,耳邊抽起一股輕風,李歌大吃一驚,往那場中看去,卻見一個白衣中年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涯邊,而那黑衣人也不知何時轉過身,兩人正相互打量著對方,默默對峙著。
所有人都停住了吸乎,將目光緊緊地鎖在場中兩人身上。
黑衣人是於南,面貌堅毅,臉龐如刀削般質感,雙眼陰狠而狂暴,鮮舌輕添著嘴辰,那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白衣人,這頭野獸,已經開始在想象敵人鮮血的美味。
白衣人自然是那吹雪山莊莊主白摧城,聽聞白摧城早在許多年前就已是聖域,在十年前,也在江湖中闖下郝郝名號。
飛雪劍!
這個名號不知道傳了多少年,每一代的江湖,都有著它的傳說,死在飛雪劍下的人,不知有多少,曾經也有許多人試圖挑戰這個傳說,但最終都死在了飛雪劍下。
他手中那柄白色的劍,已經好多年沒有出鞘了,都快忘了鮮血的味道,白摧城從來不輕易出劍,他不想出劍,因為他的劍不可以輕易出鞘,蓋因他的劍不同,他的劍是殺人的劍,一出鞘,必殺人。而他,並不是一個殺人魔。
“你來了,飛雪劍!”
“我來了。”白摧城淡淡道。
“飛雪劍這個傳說,恐怕在今天,就要終結。”
“很多人都對飛雪劍說過這句話,可說這些話的人,都死了。”
“是嗎?呵呵。聽說飛雪劍是一把絕世神兵。”
“不錯。”
“我很喜歡,可惜我不用劍,不過,我喜歡收藏兵器,尤其是神兵。”
“其實,我真的不想出劍。”
“為什麼?難道你不願意跟我打?”
“你用飛雪山莊所有人的性命來逼我出手,我不得不打,但我真的不願出劍。因為你死在我的劍下,太可惜了,你是一個難得的高手。”
“哈哈哈……白摧城,我於南自入雲州而來,挑戰高手無數,見過比你狂的也無數,但無一不是被我撕成了碎片,難道雲州的高手,都像你這般目中無人嗎?”
“哼,狂妄!”
忽!於南一展雙手,寬大的黑衣隨著山風飛起,飛揚的長發,張狂的眼神,他就像一個戰神,氣勁勃發,似乎風雲也為之變色。
他雙眼綻發出道道紅光,兇獸,這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兇獸。
他依舊淡然而立,他依舊白衣勝雪,他依舊目中無人,他依舊漠而無視……
他只是稍微抬了抬持劍的左手,示意我準備好了,你盡管來吧!
李歌不由將雙眼緊睜著他手中的劍,那是一把絕世神兵,在江湖中留下無盡的傳說,但李歌卻想知道,這把劍到底有什麼不同,為什麼有人說這把劍,才是真正殺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