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默沒有再說什麼。
看到自己的暴行折騰出來的後果，他心疼過，也有那麼點悔意。
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儘量滿足。
唯獨這一點，要離開他，絕不可能。
房間裡很安靜，沉默的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的氣息，幾乎要將人壓垮了。
顧小語抿緊的唇，終於微微動了下：“我想去學校上課。”
這是她最低的要求。
要是依舊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她病與沒病，又有什麼區別？
“去學校可以，那也必須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封辰默的氣息再一次柔了下來。
這，讓顧小語很是意外。
“真的可以嗎？”
她眼底恢復了一點點光亮，終於願意回頭看封辰默一眼。
只是迎上他的目光，她依舊有幾分恐懼。
“我說話算話，起來吃粥。”
話音剛落，封辰默的大掌放在顧小語的腰間。
“別……嘶……”
她才剛掙扎了下，全身的疼痛瞬間漫延開。
不過，似乎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揪心，特別是腿心之處，不再火辣辣的疼。
“別再抖，我只想抱你起來吃粥。”
封辰默的話語足夠的溫柔，讓顧小語一時之間還完全接受不過來。
他今天是怎麼了？不僅能和自己好好說上幾句話，態度竟還好了不少。
甚至，他還想著要得到她的原諒。
這魔鬼，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多過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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