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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很成功。
羅蘭將兜帽往下緊了緊,看著重新睜開眼睛的老約瑟——或者現在稱其為約瑟更好。
他那蒼老與年輕相間的條紋般的臉上是一片平靜。那在幾分鐘前還如鏡面一般反光且銳利的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其中的光彩。
沒有了陰狠,沒有了瘋狂,沒有了那種彷彿總是在渴望著什麼東西從羅蘭身上生長出來的可怕目光,約瑟的面龐變得平凡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他那皺褶與光滑相間的面龐給人一種夢魘般的恐懼感的話,現在至多隻能給人帶來那種花了妝的戲子一樣的滑稽感。
“約瑟,下午好。感覺如何?”
“下午好,奧蘭多大人。”
約瑟無精打採的向羅蘭問好:“感覺糟透了。”
“你應該慶幸,約瑟,”從羅蘭那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兜帽之下,只能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手術是有機率讓你變成一個傻子的。”
“我感覺現在也差不多。”
“也許吧。”
羅蘭的目光穿透陰影的阻隔,緊緊地盯著約瑟的眼睛:“我想問一些事。你也許能明白……或者你自己說更好?”
“如您所願,奧蘭多大人。”
約瑟用一種疲憊而平靜的目光看著羅蘭。
“我沒有背叛您。我只是想要更高的地位而已。”
“如果說信仰的話,我現在可能更加虔誠了也說不定……再沒有什麼是比長眠更加溫暖而平靜的事物了。”
約瑟幹脆利落的答道。
“奧蘭多大人,克魯維恩是我殺的。克勞迪婭可能也有生命危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如果您生氣了就殺了我吧,我現在就想去見長眠導師。”
“不,你還不能死,約瑟。”
羅蘭搖搖頭,低聲拒絕了他。
“我會給你長眠的。但不是現在。我還需要你。”
羅蘭低聲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那麼約瑟,你現在還記得你的願望嗎?你還有動力嗎?你還想戰鬥嗎?”
“記得……但沒有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約瑟動了動嘴唇,似乎是想要扯出一個笑容,卻顯而易見的失敗了:“奧蘭多大人……我曾經以為您值得奪走感情是把我做成一把劍。一個……殺人機器。但如今……我卻成了一個廢物。”
“廢物也好,你的價值就是活著。”
羅蘭用近乎無情的語氣敘述著,如同闡述真理:“你想要長眠,我會給你;你想要感情。我也會還給你。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