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涵道：“我們是一起來的，進來以後就分開了，我打電話問問。”
藉著陳梓涵電話的功夫，方芳拉著李陽到一邊，給他解釋道：“你是想招老人吧？”李陽點點頭。
方芳說道：“這個行業真正有經驗的老人沒那麼好招，大部分做得好的，都會憑著關系跳槽。”李陽想起付德龍將他介紹給百利老總時的情形，的確如方芳所說。
“大部分銷售做了一段時間以後，都會有關系。還有其他沒關系的，基本都是業務半生不熟，學了一些東西又沒學全，想糾正他們的毛病可難得很。”
“正是新人好帶，你教成什麼樣子，就學成什麼樣子。不過得個有經驗的人培訓才行，得想想去哪找一個才行。”
李陽笑道：“你不就是麼，這麼個又有經驗人又漂亮的講師在這，還用得著東找西找啊。”方芳眉頭微蹙道：“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就是說正經的啊！”李陽見她有點不高興，解釋道：“你也知道，咱們現在也沒什麼錢，想請講師肯定請不起，公司裡的培訓你也知道，都是照本宣科，根本沒有實際性的東西。”
“你做銷售都八九年了，經驗不要太豐富，也帶過團隊，瞭解小組裡什麼最重要。我只能依靠你了，我的女神！”李陽說著雙手在胸前緊握，學著星星眼不斷地眨著。
方芳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打了他一拳，說道：“也不怕被人看到。”
李陽嘿嘿一笑，一本正經道：“就這麼定了。”一付“我吃定你了”的樣子。方芳看著他又氣又愛，若不是在這個公眾場合，真相狠狠咬他一口，讓他再自大。
兩人回到座位上陳梓涵已打完電話，對李陽說：“他們馬上就過來了。”向大廳門口張望著。
片刻之後，陳梓涵站了起來，向著大廳門口揮手。李陽這次看清楚了，這女孩當真手長腿長。看腿長不長，不能只看身高，要看比例。有的人個子不高，但就是腿長，顯得個子也高。
陳梓涵一隻手高舉，另一隻手垂在身邊。手腕線明顯地處於襠線以下，如果把長褲換成短褲，這大長腿一定很吸睛。
一男一女向李陽他們連跑帶走地過來了。陳梓涵對一男一女說道：“就是他們。”跟著又向李陽介紹道：“這是我同學，段海波、劉思穎。這位是……是……是經理。”
剛才聊了那麼久，一直都還不知道李陽的名字，李陽也沒說過。
男同學段海波對陳梓涵使了個眼色，湊過去悄聲道：“他們不會是騙子吧？”人才市場裡也常有騙子出沒。若是盜搶這種行為都很好界定，可騙子這種行為很難界定，全靠一張嘴忽悠，空口無憑吶。這麼一來，騙子越來越多。
來人才市場應聘的一多半都是剛畢業的學生，這也讓騙子們有更多的可乘之機。學生們畢竟社會經驗少，對於一些騙子還分辨得不是太清楚。
在電話中段海波就聽說李陽他們沒招聘位，這就是騙子的基本特徵。現在見陳梓涵居然都不知道李陽的姓名，更加重了他的懷疑。
段海波的話李陽和方芳也聽到了，方芳站起來笑道：“你們放心，我們不是騙子。”段海波剛想說“騙子不會說自己是騙子”，轉過頭看清了方芳的樣貌，硬生生把那句話嚥了回去，目不錯睛地看著她道：“不會不會，你不可能是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