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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李陽被問得現了原形，隨即又振作起來。“現在為止一個都沒招到，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們軍人不會因為困……”
他的話再次被女孩打斷，女孩驚喜道：“你是軍人啊！”
李陽點點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女孩。女孩連珠炮似地問道：“你在哪當的兵，是什麼兵，剛退伍嗎？”方芳在後面看到兩人相談甚歡，走過來道：“咱們到外面坐著聊。”
女孩看著她問道：“這是？”
“這是我同事，方芳。”李陽介紹道。
三人出了大廳，外面的院子裡擺放著一些桌椅，找了一處空位坐下了。
剛坐下，女孩就對李陽道：“怪不得你的氣質和普通人不一樣。當過兵果然不同。”這時李陽和方芳都明白了，這女孩崇拜當兵的。
在剛進大學時，每個人都接受過軍訓，很多女同學從那個時候就對軍人有崇拜，不過能保持著那種熱烈到畢業後的還真不多。
女孩隔著桌子向李陽伸手道：“你好，我叫陳梓涵。我決定了，就做銷售。”
訊息來得很突然，李陽一下轉不過彎，愣了一會才相信他沒有聽錯，握著陳梓涵的手樂道：“你好你好，我終於招到人了！”
努力了一下午，終於沒白費。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李陽邁出的第一步，雖然是說起來是女孩主動加入的，可對李陽來說，無異於給了他繼續下去的信心。
第一個人有了，下面再努力肯定能招到人，不在於有沒有招聘位。李陽信心十足地站起來，對陳梓涵道：“你倆這坐會，我再去招人。”
“你還要招人啊？我正好有同學也在找工作，讓他們也來行不？”
李陽看向方芳，有些猶豫。剛才交談中已經知道陳梓涵的確是剛畢業的學生，現在還沒拿到畢業證，只是處在實習期。大部分同學都去找一些和本專業相關的行業實習，她卻想找一份不一樣的，誰叫當時選專業時不是她的意見。
可是李陽怕都是新人不好帶，不管什麼都得從頭教起。現在是初創階段，有經驗的顯然比沒經驗的更適合，上手更快。可以說頭天招上，第二天就能開始工作。剛才是一個人都沒招到，女孩願意來當然陳好。可現在情況有點不一樣了。
方芳理解他眼神中的含意，像是說給陳梓涵聽一樣朗聲道：“新人好，有活力。”又對陳梓涵道：“你同學現在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