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6日到21日的一端覽祭,是學園都市各級學校全數參與的超大規模文化祭。這項規模龐大的活動包括“校園參觀”和“體驗入學”,與明年升學季的報考率直接相關,因此各所學校都會投入相當的時間和經歷進行準備,包括展示最尖賭科學技術成果——和外界不同的是,學園都市幾乎所有學校都是科研機構——以吸引優秀的學生前來就讀。有別於向全世界開放的大霸星祭,一端覽祭的參與者以學生為主。
我報名當了學校開放期間的志願者,但工作時間並不在16日,而西尾佐紀的情況恰好也是如此,就約好一起到各個初中去參觀。明年就輪到我們這一級面臨升學了,提前瞭解一下顯然不錯。
“雲君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學校?”
乘坐電車來到高中和初中為主的第7學區,我正考慮著該從哪裡開始,西尾佐紀就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身體,然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啊……暫時還沒有吧。不過我明年會去學園都市外參加一個類似於交換生的專案,和一方、御坂他們一起。聽好像專案背後有長點上機學園的推動,秋山所長也到時候可能會有特別的招生。”
學園都市雖然也有類似於華國升學的統一考試,但作為各種超能力開發的科學聖地,這裡的學校在招生時無疑會靈活很多,並沒有固定的錄取分數線,可以自行設定包括文化、體育和能力方面的測試。而我和一方通行的能力都稱得上是絕無僅有,按照秋山空的法,作為研究物件來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誒!長點上機……那不是五大名校之一嗎?而且還是去年的大霸星祭優勝者!你要去那裡?”
“還沒定下來呢,而且我也沒看過校園。話西尾同學有心儀的目標學校了嗎?”
“好厲害!居然還有專門的專案啊……唉,我的話,常盤臺中學那個級別的,大概是不用想了。”西尾佐紀的些許沮喪只是持續了片刻,就被如同劍一般銳利堅定的眼神所取代,“不過我有信心突破到eve 3的等級,文化課再加把勁的話,稍次一等的優秀學校也是可以考上的。”
“哈,我對西尾同學也有充足的信心哦!”
距離大霸星祭我倆“不打不相識”已經過去兩個月,因為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週末經常約著一起練習或者出去玩,我和西尾佐紀現在算是比較熟悉的朋友了。她百折不饒、勇往直前的特質,是我最欣賞她的地方,我想也正是融入了這份心意,她的劍技才會如此出類拔萃。
今就這樣在輕鬆愉快中度過。我們參觀了總共8所中學,其中包括長點上機學園。這間學校不愧於它的名聲,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科學裝置都無可挑剔,而且多元化的教學理念也很符合我的觀念。
另外,長點上機學園的入學標準並不強制要求能力等級有多高,名義上,“只要有某項特殊才能即可就讀”,或許意味著西尾佐紀可以憑劍技透過考核,那樣我們就可以做同學了。
夜晚,我和昨日一樣進入夢境世界,再度來到雄偉而不失優雅的雲中城塞拉尼安。老貓酋長和庫拉尼斯都有各自的事務要處理,我也不好隨意上門打擾,便悠閒地漫遊在明媚陽光下的城郊花園鄭等到豔陽高照的時候,我持庫拉尼斯的信物進入藏書塔,饒有興致地瀏覽其內的種種藏書,爾後又找了間僻靜的密室,耐心研讀《玄君七章秘經》。
在接下來的17、18、19日,白我在學校裡當志願者,負責接待前來參觀的學生和家長們;而到了夜裡,塞拉尼安的美妙景色和海量書籍讓我如痴如醉,流連忘返。20日,我和一方通行在參觀學校時意外邂逅了查樂,他比我高上一屆,明年三月份畢業,現在正是準備升學的關鍵時期。查樂的“死角移動”讓我想起了我那種穿梭時空的能力——按照現有的能力開發理論,多重能力者是不可能存在的,那麼是否明我的能力實際上是操縱時空,而非簡單的“時間變速”呢?
11月21日,一端覽祭的最後一,《玄君七章秘經》的研究有了新的進展,而且是對我而言極其重要的那種——第五卷以更近於玄學而非科學的方式談論並闡述了時空之道,然而其用語晦澀難懂,我不得不考慮再次上門求教博學多識、甚至曾經到過其它維度的庫拉尼斯。
11月23日,在預約的時間,我又一次登上高塔,來到一間隱秘的密室,庫拉尼斯正在裡面嚴陣以待,絲毫不像是印象中那個憂鬱而帶著點散漫的中年男子。我注意到,牆壁和地板、花板之間的夾角被一種混雜著神秘幽藍色紋路的膠質糊上了,而那張寬大沙發的一側斜斜地靠著數柄符文閃爍的附魔兵器。
簡單的招呼後,庫拉尼斯走到那張厚重的書桌前,指了指桌面上隨意堆放的書籍。seven cryptica books of hsan,也就是我熟悉的《玄君七章秘經》,是其中我唯一能認得的,而其它則由至少三種不同的未知文字書寫,我甚至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地球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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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宇,我想事情恐怕比預料中的還要糟糕。”
庫拉尼斯的講述以慣常的那種抑揚頓挫的古雅口音開始。他,肆意地玩弄時空對於我等凡人而言絕非幸事,因為潛伏於遙遠過去、時空深處的廷達羅斯獵犬往往會盯上這樣的妄為者,然後展開不眠不休、永無止境的追殺。
“通常的生物,包括我們人類,生存於曲線狀的連續性時間之中,而廷達羅斯獵犬卻棲息在與此完全不同的,孤島般的角狀不連續時間的最深處。一旦別的時空的生物遭遇到它們,它們便會不惜一切代價緊緊地追蹤,穿越一個又一個界限,直到殺死獵物為止。”
庫拉尼斯頓了頓,又接著補充道,這種異次元生物的形態極為模糊而難以描述,其“獵犬”的人類語言名稱更多地源自於習性而非外形。由於目擊獵犬者必定會被它們追蹤,而被它們追蹤的獵物基本上難逃一死,因此留下的記載並不詳細;不僅如此,在超維時空中的感官和影象也和我們所熟悉的世界大有不同,這就更讓其變得無以名狀了。
儘管據廷達羅斯獵犬穿過時空的界限時必須透過“角”才能實體化,但是似乎沒有透過消除屋內的所影角”而成功躲避它們的記載,這間密室的防範只能是盡力而為。庫拉尼斯,倘若我在穿越超維時空時所見的那些“難以描述的東西”確實是廷達羅斯獵犬,那麼我就得想辦法找到避開它們或者中止獵殺的方法。
“既然是跨越時空的追殺,如果實在逃不掉的話,能不能殺死或者毀滅它們呢?”
我隨身攜帶著劍匣,全力催動的話殺傷力不亞於重機槍,而且還是神念鎖定的那種,加上附帶各種魔法效果——尤其是針對邪術和黑暗力量,配合道門專克妖邪鬼怪的雷法,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不校廷達羅斯獵犬是不死的,而且它們並非通常所的黑暗生物或者鬼魂一類。不過,也許你可以試試封印術之類的,但這方面我,作為一個夢旅者而非真正意義上的魔法師,所知不多。”
我們又稍稍談論了一會,然後此夜的夢境在憂慮和思索中退去,現實中的我在床鋪上悠悠轉醒。我還有三十左右的時間,如果我真的遭遇了廷達羅斯獵犬,12月23日——莫雨霏生日那,就是它們來襲的時刻。我必須做些什麼。道門的封印的確稱得上是獨樹一幟,但是我此前卻完全沒有學習,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顯然不足以讓我修習有成,何況封印術是否對廷達羅斯獵犬有效還是未知數。
求助於秋山空他們?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來自域外的大能者們想必有能力收拾廷達羅斯獵犬;但是,他們出手也有所顧忌,因“某些不可言的存在”,可能會引來更恐怖的事物。而既然連陽神境界的玄陽真人都迷失在探索深淵的道路中,連《玄君七章秘經》的抄寫和註釋,或者他的研究工作都沒完成,求助於道門內的長輩恐怕也無濟於事,甚至可能給我的家人們帶來滅頂之災。
最近又是旅遊又是選課又是學車,更新難免受到影響,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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