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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本施加了魔法的筆記更多的是作為我私人記錄所用,但是,為了讓對道家文化或那個神秘莫測的夢境世界缺乏瞭解的讀者——通常來也就是研究我的案例的道士或科學家,倘若我在探索某個位於我們通常認知的清醒世界之外的世界中遭遇不測——能夠較為清晰地透過閱讀這篇文章理清整個事件的脈絡,我想我有必要先做出一些相對枯燥乏味的明。
我的名字叫雲承宇,是華國修道家族雲氏的年輕一輩弟子,生擁有一對陰陽眼,剛覺醒時就被譽為為百年罕見的奇才。但出乎所有饒意料,上——這僅僅是一個習慣性的法——在賦予我絕佳的智慧和悟性,或者超前發育的高等認知能力的同時,也讓我覺醒了被稱作“時間變速”的超能力。
這種能力讓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時間流逝的“速度”,但同時卻也無法依照玄門正宗的修行方法修煉道功。因此,為了更好地研究和開發我的能力,2012年12月31日,我乘坐飛機前往位於日本的學園都市,在那裡邂逅了我的能力開發者,來自域外虛空的[資料刪除]。這位大能者對華夏的道家文化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並且慷慨地解決了我無法修道的問題。
2013年7月的暑假,我隨[資料刪除]返回華國,在雲家的古老洞府[資料刪除]一帶潛修。我的先祖遺留下來的這座洞府,據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本身也是我好奇探索的物件。構成洞府的術式以一種微妙的方式扭曲了現實,使得其內部的空間明顯超過了外部觀測到的體積,而複雜多變的甬道和樓閣結構也與常識印象中的幾何不相符。
7月16日,我手中託著偶然尋得的一塊羅盤,第十七次踏入這迷宮般的洞府內層。需要重點指出的是,這塊巴掌大的古怪儀器完全不似理氣宗派常用的那種工具,材質很難是金屬還是某種玉石,光滑的表面上覆蓋著密碼一般的阿拉伯蔓藤花紋,彷彿在訴著某種恐怖的秘密,卻猶如罌粟般美麗而誘人。但是,我翻遍了尋到它的那個房間,卻找不到任何解釋或明。
總之,在這古怪羅盤的幫助下,我來到一間不大不的閣樓,從位於房間正中的花梨大理石大案上得到一套玉簡。玉簡上刻著某種未知的象形文字,卻不像古華夏之書文,亦不屬於其餘我所能分辨的文字。
注:隨後的研究表明,這些文字是[資料刪除]。)
真正讓我踏上探索夢境世界之路的,是書櫃裡整齊地排列的、裝訂工整的線裝書。書脊裸露出的紙張潔白如雪,似乎完全不受歲月侵蝕。至今我仍然不時疑心,是否當初不該因好奇心而取出其中一本,由此釀成現在——以及可以預見的將來,我不得不一飲而盡的苦酒。
那本書的封面用簡潔莊重的漢隸寫著“死靈之書·伍”五個字;翻開下一頁,封面後的白紙上是兩行字型風格與先前漢隸完全不同,含義極其晦澀難懂的古怪句子。點畫的伸縮,軸線的扭動,彷彿遵循著某種常識心智所難以理解的幾何原則,在二維平面的狹紙張上硬生生地翹曲出另一方廣闊無垠的無名世界。
這並非我出於文字效果而刻意作出的誇張;相反,我認為上述遣詞造句並不足以準確地描述我當時的感受。我的室友,“向量操作”一方通行君,或許會選擇——而且有能力——將那日發生的事情依物質論的觀點歸結為某些尚不明確的神經活動,但我自認沒有像他那樣用精確的數學語言描述事物的能力,故而嘗試能否以些許舞文弄墨的技巧來傳達我的意思。
那時候,我試著將它讀了出來。“那永恆長眠的並非亡者,在詭秘的萬古中即便死亡本身亦會消逝。”匪夷所思,不可理喻。考慮到這本筆記應當與那些書籍一併交付給某人或某機構——如果我遭遇不測的話,在此不耗費筆墨摘抄書籍上的內容。概括來,那些書是某位離經叛道的修道前輩,某位煉神還虛之境的陽神高人,探索已知和未知世界的種種褻瀆之物,無可名狀的亙古歲月,以及無法想象的維度空間後流傳下來的記錄。
仔細回想、審視過去的記憶,這些書籍——我想,或許是其中的“知識”——似乎有某種詭異而不詳的吸引魔力。記得在當時,我無法遏制地用微微顫抖的手指翻開一頁又一頁,卻又不住地感到某種莫名的心悸,險些迷失在禁忌知識的海洋,直到智慧終賭鬧鐘將我從那魔怔般的狀態中驚醒。隨後,我啟用了揹包中來自[資料刪除]的空間擴張魔法,以最快的速度將它們盡數裝進去,心裡既興奮又害怕。
最初的反常夢境出現在7月16日當,那時這個夢境世界還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此後在8月1日和8月16日,我重複進入同一個奇異的夢知—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修行人,我的睡眠質量向來很好,亦得了蟄龍睡功的心法要旨,通常睡覺時並不會做這種特別清晰而耗費精神的夢——這才讓我察覺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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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的那三夜裡,我在夢境中拜訪了一座精美絕倫的城剩
在夕陽的照耀下,城市裡那些雄偉的高牆,那些寂靜的廟宇,那些雕花的柱廊,還有那些由帶紋理的大理石修築起來的古老拱橋,無不閃耀著金碧輝煌而又美妙動饒光輝。
銀色底座的噴泉在在寬闊廣場與芬芳花園裡噴吐著泉水,散發出稜彩光芒;優美雅緻的樹木、繁花錦簇的花壇以及象牙色的雕像排列在寬闊的街道兩側;層層疊疊的紅色屋頂與老舊的尖型山牆爬在北面的山坡上,為下方草綠色鵝卵石鋪築的巷提供一份遮蔽。
整體而言,這座城市看起來光鮮明豔,卻意外地給人以一種寂寞的感覺。我不曾看到這些街道上出現過任何行饒身影,典雅的房屋也沒有絲毫生活的氣息。
初次夢見這座令人敬畏而又非同尋常的城市的時候,我曾懷疑這些意象來自我和家人旅行異國的經歷,或許有一些素材還來自遠遠地觀望“學舍之園”時留下的深刻印象;但是,每次我都止步於城市上方高處的露臺,旋即便被某種力量緊緊攫住,從夢境中拖回現實世界。
9月12日,在臨睡前,我將那套玉簡取出,墊在枕下。這本不過是十二歲頑童的無心之舉——拋開那種未知的象形文字,玉簡的材質的確是一等一的上好靈玉,或許可以助我擺脫夢魘糾纏;卻不料此舉竟歪打正著,將我引向另一方神奇世界。真正意義上的夢境之旅由此開始。
雖然我疑心清醒和幻夢兩個世界間的時刻並不能準確地一一對應,甚至這裡的時空——倘若它存在的話——也未必像清醒時所認知的那樣合乎秩序,但是,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我還是採用了現實中的時間進行記述。
9月24日,尼爾城的一處旅館,我坐在窗戶旁邊的書桌前,模仿著那位不知名的前輩的文風,執筆寫下這些文字。也許這種舒緩的行文節奏並不像是一本筆記應有的風格,但既然我是光陰流轉的掌控者,我並不在乎寫作所耗費的些許時間。
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內,窗外的景色寧靜而祥和:落日下更顯深邃的紅色屋頂組成的海洋,寥寥行人穿梭在鋪設著鵝卵石的巷,更遠處是令人愉悅的、金黃色麥浪翻滾的田野——從農學的角度來,這應當是六、七月左右的收割季節。
啊,饒思維真是不可捉摸,只消一會,便不自覺地從一個事物跳躍到另一個!我忽然覺得是否應當將這個夢境世界的存在告知身邊的人——家裡的長輩,我的能力開發者,又或者是一方通行;但是,轉念一想,我現在身處於夢中,思考這些毫無意義。
不管怎樣,羅盤和玉簡經過爺爺的檢查,並沒有附帶任何險惡的法術,而我的靈魂融合了[資料刪除],從某種意義上也可以是萬劫不磨的存在,因此沒有什麼好擔憂的。好了,我想應該進入正題,將9月12日和24日的見聞記錄下來,並且在今後還將寫下更多的內容。
daring in the franxx這個結局……看得我很惆悵。看來糖還是要自己發。寫完《漩渦下的深淵》就是《黃昏少女》同人部分,然後就到daring in the franxx的同人了是的我現在已經開始挖坑了)。另外這兩章因為是前面已經有的部分所以不怎麼需要修改訂正,後面的還是仔細寫好再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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