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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廟坐落在半山坡上,一條石級盤旋而上,雖然已經看到了廟門,但是卻轉了好幾個圈子才可以到達廟前。
沿路之上,兩邊不時出現懸掛的紅布條,寫得各種祝福語。
偶爾有十分虔誠的香客在路上跪拜,每走上幾步,都要磕幾個頭,然後站起來,再走上幾步,然後再磕頭。
張家其十分感慨地說:“其實我也應該這樣的,不過我拿了這麼多黃金,心已經足夠誠了,所以可以免除了這些繁文縟節。”
梁秀笑笑沒有說話,鳳菲卻忍不住說:“哦,原來這樣啊,錢就可以買誠心?”
張家其有些尷尬,解釋說:“這並不是我說的,是德慶大師說的。畢竟我把家産變賣都送給佛祖,這份誠心天地可鑒。”
梁秀拍了拍張家其的肩膀,說:“你的這份誠心沒錯,不過未必天地可鑒,我看那位大師可鑒就可以了。”
張家其聽出來梁秀對那位大師有所懷疑,其實他何嘗不是如此,只是現在哪怕有一根草他都恨不得當成神醫,哪裡還有心思懷疑大師的真實性?
三個人來到廟前,看到廟門前站著一個中年僧人,對著他們三個人雙掌合十,誦了一聲佛號,說:“三位施主,我師父已經等你們多時了。”
張家其心中一喜,說:“德慶大師知道我們來了?”
“來與不來,只在施主心中動念。當施主一動唸的時候,我師父就已經知道了。”這位僧人正色道。
“看著挺玄的。”鳳菲低聲對梁秀說。
“哈哈,一點都不玄,你看這條山路,咱們走了這麼半天,只要坐在廟裡看上一眼,就知道咱們來了,哪裡還需要動什麼神念。”梁秀也小聲說。
說到神念,梁秀卻遠遠清楚,當他修煉神農經到極致,可以看到所有與他有過聯系的人,但是那極為耗費神念,梁秀也僅僅使用過一次,以後再也沒有用過。如果這裡所謂的德慶大師真每時每刻都使用的話,估計他的實力就已經太高超了。
不過,梁秀對此一點都不相信,因為這位十分嚴肅的僧人身上,散發著一股肉香,那是剛剛吃過燒烤的樣子。
一個佛門聖地,居然還會有燒烤吃,可以想見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了。
張家其在前,梁秀與鳳菲跟在後面,隨著中年僧人走進廟門。
這個廟門面看起來還算宏偉,但是裡面卻並不大,除了一間比較古老的建築外,其他都是由一些彩鋼搭建的建築。那古樸的廟門與紅藍相間的彩鋼,顯得極不協調。
中年僧人將他們引著繞過了前面的古建築,直接來到後面的一個建築當中。
如同別有洞天一樣,後面這個建築十分高大。一進門,迎面是一座高大的佛像,足足在十多米高,兩邊大小佛像還有很多。
在佛像前面,此時正坐著一個老僧,微微閉著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哪怕這四個人進來,他的眼皮都沒有眨一眨。
“師父。”中年僧人輕輕地叫了一聲。
老和尚慢慢地睜開眼,掃了張家其、梁秀和鳳菲一眼,對於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似乎有些不滿,哼了一聲,說:“大智,老納不是說過嗎,我這裡不可以讓凡夫俗子們隨意進來!沖撞了佛祖,影響了我的清修,小心我把你趕出佛門,你以後一定要記住了。”
大智急忙雙掌合十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大師,我前兩天來過,這次是專門向您來敬獻誠意的。”張家其急忙向前一步,向著德慶大師深深地行了一個禮,然後把背後那個很有分量的揹包放在了地上,發出嘩拉一聲響。
德慶大師麵皮上的肌肉抖動一下,然後重新恢複了平靜,指了指他身前的蒲說:“哦,請坐。”
張家其急忙坐下來,說:“大師,上次經過您的遙控治療,我父親的病還真有些起色,這次特意表達我的誠意。”說著他將揹包向前一送,“這是我們家全部的家當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哦,”德慶大師臉上現出一點光華,睜開眼對著那名叫做大智的僧人說,“大智,上茶。”
大智急忙出去倒茶。
梁秀捏了鳳菲的手一下,小聲說:“張家其把那幾根金條拿出來,他說不定就該說上好茶了。”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德慶大師聽到梁秀與鳳菲說話,十分不滿地看向梁秀和鳳菲。
“大師,他們兩個是隨著一起來的朋友,您也知道,這路上不是那麼安全,我帶著這麼多黃金,沒有人陪著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