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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幾個人都戴著防毒面具,大步走到了百草診所的門前。
“我抄,看來他們比咱們也不笨啊,這都是什麼人看著可都挺厲害的,而且還跟梁秀槓上啦!”程一飛說。
“快看,動手了!”仇和平說。
“兩個哥,咱們去不去?萬一他們把梁秀打死,那咱們可就沒有機會了。”林明說。
“我去,你傻啊?不管是誰打的,最後咱們就說是咱們打的,姜志鵬難道還來看看不成?”仇和平不屑地說,“老實看著,看看這些人是把梁秀打殘了,還是打死?”
在他們的注視中,這幾個人都戴了防毒面具來到百草診所的門前,只見其中一人飛起一腳,當的一聲將門踢開,然後不知道向著診所裡面扔進了什麼東西,只見診所裡閃出一道極為眩目的亮光,哪怕是離著一段距離的仇和平與程一飛都刺得眼睛發疼。
“我抄,這是什麼東西!梁秀如果在屋子裡還不得弄瞎啊?”車裡的這幾個人雖然都在第一時間閉了眼,但是依然揉了半天,這才能夠看看清外面的世界。
那幾個大漢早就有所準備,當把那個東西投進屋子後,就都已經轉身蹲在地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誰都沒有動。
當那道炫光閃過之後,等了三兩分鐘,這幾個人這才慢慢地站起身來,手裡舉了明亮的長刀,一下子沖進了屋子裡。
“哈,這次梁秀晥蛋了!”程一飛和仇和平看著這些人沖進去,一邊興奮地搓著手,一邊感覺到手腳冰涼。
他奶奶的,這些人都是職業殺手啊,這手法幹淨利落,梁秀別說眼眼瞎了,就是不瞎,估計也不會是這些訓練有素的人的對手!
“老程,我們是不是得馬上逃啊?那些人萬一發現我們在這裡,他們要殺人滅口,我們可就來不及了。”仇和平著急地說。
“對啊,得快跑!那些人肯定發現我們了,我看他們剛進屋之前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他們殺了梁秀,一定會來殺我們的。”林明也驚道。
程一飛盯著前面,猶豫著說:“再等會,看情況不妙咱們開車就跑。咱們開著車呢,還怕什麼怕?”
正說著話,卻只見那幾個黑衣人提著刀從百草診所裡退出來,並沒有見到鮮血淋淋,也沒有看到打鬥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難道梁秀沒有在屋子裡?似乎只有這樣的解釋才可以,不然怎麼會沒有打鬥的過程?”
“嗯,不對,可能梁秀剛才那一下子就已經死在那裡,畢竟誰也不知道扔進去的那是什麼東西?”
程一飛和仇和平兩個人小聲地議論著,看到那幾個人匆匆出來,鑽進車裡遠遠地離開,並沒有向他們殺人滅口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等著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這裡一切重新安靜下來,仇和平與程一飛兩個人這才向外探了探頭。
“是不是可以出去看一眼了?”他們兩個人可都抱著這一個心思呢。
兩個人分別都戴上了防毒面具,然後一人手裡提了一把刀,小心地向著百草診所那裡走過去。
到了花盆前面,仇和平想著飛起一腳把花盆踢飛,但是被程一飛攔住向著屋子裡示意一下。
兩個人都屏住呼吸,小心地來到門前。
百草診所的門敞開著,從外面一眼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只見裡面的臺燈亮著,但是屋子裡空無一人。在臺燈的旁邊,是一個小小的香爐,一柱香插在那裡,因為開著門有風,得煙四散地飄起來。
沒人?沒人還他孃的怕啥啊!
兩個人壯著膽子進了屋,看到裡屋的門也敞開著,裡面除了一張床,也沒有看到人影。
“哈,梁秀原來不在這裡!我說那些人進來轉了個彎就走了呢。如果是殺人,怎麼可能這樣離開?”仇和平立刻高興起來,伸手一把將那個香爐拿起來,惡狠狠地摔在了牆上。沒有燒完的香與香灰都落到了地上。
程一飛也解氣地抄起椅子,對著窗戶玻璃砸了兩個子,聽著那嘩啦的聲音,這才發出一通火來。
“嗯,這算是咱們把梁秀的地方給砸了,給姜志鵬出了氣,也給咱們報了仇。”程一飛說著,四下裡看了看,發現這裡實在再沒有什麼東西可砸的,只有外面那些花盆似乎還可以砸。
“老程,我怎麼感覺身上有點癢呢?”仇和平伸手撓了撓後背說。
“嗯,我也有點,不會是這煙灰刺激面板吧?”程一飛說,“咱們反正也砸了梁秀的診所,拿回去兩盆花送給姜志鵬當做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