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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人都在程一飛動手的時候閉了一下眼,誰也不忍看著那個年輕人被凳子腿砸成爛西瓜。
聽到那一聲慘叫,當大家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年輕人還坐在那裡。剛才那麼兇的禿子程一飛,卻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那本來光光的頭上,正汩汩地向外流著血。
怎麼搞的?怎麼光頭這凳子腿沒砸到別人倒把自己的腦殼給開了?
林明等人事發時雖然就在禿子的身後,但是他們也沒有看清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見程一飛倒地,都給嚇了一跳。
“媽的,這小子是怎麼回事?給一飛哥報仇,把小子打死!”林明叫道。
“對,打死他,打死他!”
林明帶頭,這幾個青年手裡都抄起了酒瓶子、凳子,呼拉一聲就把梁秀圍了起來。
“我的親兄弟,你打倒一個人見好就收還不快跑,怎麼還在那裡坐著呢?”楊三噸一見,抄手抄起一個凳子,硬著頭皮沖了過來。
“媽呀,我凳子都得讓你們打爛了啊。”老闆張著手想攔不敢攔,急忙打電話報警。
嚴東顧不得張娟,看到旁邊有一個墩布,也舉著沖了過來。
“媽呀,連生活用品都不給留下啊。”老闆苦了臉。
張娟暈了一下馬上清醒過來,見梁秀坐在那裡沒事,楊三噸和嚴東都拿著家夥往前沖,她狠了狠心,一眼看到旁邊案板上放著切肉的彎刀,過去一把就搶了過來,也向前面沖過去。
“天啊,連我掙錢的家拾都拿走了,這特麼要用上可就成了兇器了,這女的夠狠,居然敢拿刀!”老闆一屁股坐到地上,嚇暈了。
不管這事如何了結,他這個買賣算是砸鍋了。
楊三噸、嚴東和張娟往前一沖,林明幾個有點猶豫。現在他們有三四個人,對面也有三四個人,雖然有個女的,但是看著也挺彪悍。真打起來,他們還真沒有勝算。
“哥,打不打?”幾個小弟都看向了林明。
“打啊,當然打。快去,叫幾個人過來,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人多了再打。”林明看看躺在地上的程一飛,“咱們先救人,然後再說打架。”
幾個人馬上放下酒瓶子和凳子,也不管對面這幾個人如何,紛紛伸手把程一飛拖死狗一樣拖起來,轉了一個圈發現沒有地方可以安放他,只能又把他扔到地上。
“我抄,你們能不能輕點,摔死老子我啦!”程一飛這才睜開眼,用手抹了一把頭,疼得真咧嘴,“親媽啊,萬幸這凳子腿不結實,不然非得給砸死不可。”
“程哥,你沒事吧?”林明扶著程一飛坐起來,有些緊張地問。
“我沒事……對了,叫人沒有?快點叫人啊!”程一飛不管別的,先問人手夠不夠?
打破了頭不要緊,丟了面子太重要了。一定得把這小子好好削一頓,不打殘他,以後真他孃的沒臉在這個地方混了。
“叫了,打電話叫了,馬上就過來人。”林明說。
楊三噸見對方暫時沒打,馬上拉起梁秀,說:“行了,今天咱們已經打贏了。兄弟,快逃吧,你還在這裡等著打第二仗啊。”
嚴東和張娟都昂起了脖子,說:“對,咱們贏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走。”
梁秀坐在那裡沒有動。
現在這情況,沒有把對方打服,想走走得了嗎?即使這樣走了,這些人也會找上門去折騰。要打就打服,至少三兩年以內,他們不敢出頭。
“想走?沒門!”林明眉毛一橫,伸手掏出一柄匕首,惡狠狠地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們打傷了人就想走?想走也行,這個女的留下謝罪。不然,哼哼……”
“你看,他們還不讓咱們走呢。”梁秀向著楊三噸和嚴東笑了笑,看到張娟手裡拿著一把彎刀,就過去接過來,走到了林明插匕首的地方,慢慢地將刀按進桌子裡。
“咱們才打傷了他們一個人,哪能走呢?要打,就得把他們這些人都打趴下才可以。”梁秀微笑著看向林明和程一飛,“你們說對不對?”
“對你個鬼!”林明吐了一口唾沫,看到遠處已經有兩輛摩托車如飛而至,馬上就興奮起來。
“幾位兄弟,程哥在這裡呢!來,先把這幾個人打趴下,然後咱們再喝酒。”林明招手叫道。
兩輛摩托車如飛而至,吱的一聲停下來,摩托車連騎手都有三個人,這六個人一下車,每人手裡都提了一根鐵條,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